“不行,太危險了。”邰子倉想要沒想,語氣嚴肅的拒絕。
這走南闖北的,他們都是偷租的貨運車,晚上停在路邊休息的時候,經常會遇到打劫的,那些都是玩命之徒。
哪怕運氣好,沒遇到危險,這路上也是睡不好、吃不好的,他娶琬琬是爲了讓疼着她,讓她享福的,可沒想她跟着去受苦。
“就是因爲危險,子倉哥才更應該帶着我呀。若是你不放心,我們随時可以把約好的比試提上日常。”官筱琬明媚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邰子倉,鐵了心的要跟着他一起。
她雖然沒有經曆過這走南闖北的生活,但原來的世界她就聽說過這裏面的兇險。
以前邰子倉身邊沒有她,想怎麽闖、怎麽折騰都沒有關系。
但現在有了她,她就不會再讓他卻獨自面對這些危險。
畢竟他雖然是退役下來的,但她的身手經曆了這麽多個世界,應該可以比他強一些。
所她跟在邰子倉的身邊保護他,才是最靠譜的。
“别鬧。”邰子倉擡起手在官筱琬的飽滿光潔的額頭上輕敲了下,“我若是把你帶出去受這種苦,媽非拿掃帚把我另一條腿給打斷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官筱琬這才想到這個世界還不會分家,紀嬸子是可能放心自己一個姑娘跟着邰子倉四處跑的。
哪怕紀嬸子再疼她,在村子裏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最應該做的事情。
而且在村子裏,原主的風評其實并不好,再加上她這拼命賺錢的行爲,邰家的人再怎麽笨也猜的出她并不想被困在村裏一輩子。
讀書已經要花很大的功夫去說動邰家的人了,再跟着走南闖北,他們肯定會擔心自己在外面就跟哪個人跑了。
“你别擔心我,等我把今年和别人約好的生意都做完,我就在省城内做點其他的小生意,現在服裝生意還不錯,以後多做點這個,搶的人也少。”邰子倉已經早就在心裏盤算過了。
電視機收音機的利潤其實并不算高,而且搶的人也多。
手表什麽買的人也不算多,唯有煙和衣服買的人最多,量也走的大。
搶煙的比較多,但衣服基本上沒人會去拼了命的搶,擺在黑市裏賣起來太麻煩。
他走S市和東市拿衣服,煙可以放在那堆衣服裏騙過打劫的人,就算真有窮瘋了的,連衣服都不放過,他也不會害怕。
“好。”官筱琬知道這個時候的衣服有多好做。
憋了那麽久,天天穿着藍色、藏青色的女人随時代的進步,開始會把更多的心思花在打扮上。
打扮自己、打扮老公、孩子,這些東西在城裏,一個五、六口的人家,每個月總要添上件,穩定利潤又大。
兩個人總算在未來的事情上達成了一至,這才相視而笑。
而廠長也總算是将畫圖的師傅給帶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