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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筱琬拿了層紗布蓋上面,然後放到樹下陰幹。
确定進進出出的不可能碰到後,這才看向了邰子倉,“這是去疤膏,等晚上回來應該就可以用了。”
“那你的?”邰子倉擡起手讓大家不摸自己的臉上的疤痕,心狂跳了起來。
雖然男人不靠長相娶媳婦,但他這張臉最開始晚上起夜,遇到自己的父母都能把他們吓到。
他不希望娶了琬琬以後,晚上她睡醒時看到自己,會露出驚恐的神色。
“我的隻是美白的而已,明天繼續熬一罐就是了,隻是要麻煩嬸子和叔叔,要多忍受一天的藥味了。”官筱琬有些抱歉,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。
她要早點把藥膏給推到市面上去賣,但她又不可能等到半個月後,再去建好的房子裏熬藥,那樣太耽誤時間了。
“沒事。”邰子倉對于這一天、兩天的并不在意。
他的父母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,知道琬琬這樣做都是爲了賺錢,他們其實也是可以忍受的。
隻不天天聞着這麽重的藥味,難保久了以後不會有矛盾。
所以邰子倉剛剛才會贊同官筱琬說的,以後熬藥還是得在她那邊的房子。
把正結婚了以後,他們也多是會住在這邊,那邊的房子煮着藥,每天都是一股子藥味也沒有什麽關系。
他們兩這才把事情都處理好,從田裏上工回來的邰家人一進門就立刻聞到了那股濃濃的藥味。
紀彩月愣了下,然後一天焦急地看向官筱琬,“你這是怎麽了?怎麽突然熬上藥了,是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?你這孩子,身體不舒服還起來做什麽事,躺在就床上好好休息呀。還有這要熬藥也不跟嬸子說,嬸子幫你熬,哪需要你病着來做這些。”
這如同激光槍似的一連串的話,差點讓官筱琬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。
還好她隻是話被噎了下,但很快就找到了說話的聲音,然後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沖紀彩月笑了笑,“嬸子,你别擔心,我沒有生病,我就是熬了點藥,晚上要上山看一隻受傷的小鹿。還有做了點去疤的藥膏給子倉哥試試,看看能不能讓他臉上的疤稍稍好一點。”
“子倉臉上的疤還能好?”紀彩月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
雖然臉上的疤并不影響什麽,但哪個做父母的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身體好好的,沒疤沒傷。
所以乍一聽到邰子倉臉上的傷還有變好的時候,她整個人都變得特别的興奮。
官筱琬點了點頭,“嗯,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。不過這藥是我熬的事還是不能告訴其他的人,隻能說是我們在縣城裏買的,已經用了好幾個月了。”
末了,她還是不太放心的叮囑了兩句。
主要還是因爲她這次做的藥,下藥的份量足,也沒有稀釋。
按照這樣的方法,頂多也就是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,邰子倉臉上的疤就能徹底的消失。
這速度過于驚人,就算邰家的人今天不問這藥的事,她也得提前叮囑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