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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的也對,還是野兔之類的更爲安全些。”邰子倉順着官筱琬的話,沒有半分的遲疑。
不過在确定她今天不會上山後,邰子倉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疊大團結,數了300塊出來,遞給她,“這是今天賣野味的錢,我已經拿走了一半了。”
“怎麽會有這麽多?”
她昨晚抓的野味不算多,頂多分成後也就隻能拿個250,沒想到現在這遠比她預計中的要多的多。
“不多,按照你的方法平分的。”邰子倉話說的清冷,仿佛真的沒有做什麽手腳似的。
可他越是這樣,官筱琬便愈發的确定,他肯定是故意多分了些給自己。
但現在邰子倉顯然是不會承認的,官筱琬隻能歪着腦袋,淡淡地笑看着他。
“那就謝謝子倉哥了。”
“謝我什麽?我什麽都沒有做。”邰子倉有些心虛的将目光轉向了别處,話說的帶了幾分換亂的味道。
隻是他就算是不承認,官筱琬也什麽都知道了,他隻能讪讪地摸了下鼻子,又趕忙将手收了回去。
官筱琬點着腳尖,微微将身子向他探去,從下方直勾勾地纏住了他的目光,“子倉哥,我想在院子裏建個磨台,然後再買隻驢。”
“怎麽想到做這個?村裏有做豆腐和豆漿的師傅,你若是喜歡的話,我每天出門的時候,都能給你帶回來。”邰子倉沒有多想,直覺認爲她要做的是大家都做的事情,可官筱琬卻搖了搖頭,然後将手伸了出來。
“碾藥的槽具太難用了,我上午才用了兩個小手,手都快磨破皮了。這種專業的事情,還是交給專業的工具吧。”
邰子倉看着那隻紅紅的小手掌,有幾處地方真的沁出了血絲,心念一動,竟然直接就握了上去,而且還滿是疼惜地蹭了蹭。
這樣的舉動可以說是順其自然,但其實也是相當的突兀。
兩個人都愣了下,随即紅暈爬上了他們兩個的臉頰,但誰也沒有先将手給抽回去,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尴尬,但卻又甜膩膩的粉色氣泡在他們兩個之間飛了起來。
邰子倉甚至開始思考起,他是不是可以準備讓自己的母親去算個好日子,然後找媒人提親了。
不過提親的時候琬琬住在他們家裏好像不太符合習俗,看來本身讓朋友們做慢一點的房子,需要抓緊時間早點建好了。
他可以把婚期往前定一些。
十月份秋高氣爽,他們住的近,所以聘禮嫁妝什麽的,都要用牛拉車在村子裏繞上一圈才行。
隻是這甜蜜的互動并沒有持續多久,邰家的木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。
“倉哥,你家有涼白開嗎?大家從城裏騎車過來,都渴死了。”
來人一邊說着,一邊朝院子裏走。
可沒走兩步,擡起頭便看見邰子倉和官筱琬兩人緊握着的手。
他吓了一跳,連忙往後退了兩步,差點摔了個屁月殳蹲。
官筱琬和邰子倉這才連忙将手松開了。
将手放在了身後,官筱琬不安地扭着自己身後的衣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