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般隻是第一眼的恐怖而已。
若是願意多看兩眼,便能發現他隻是長得比較嚴肅,而且還滿是正氣,能給人一種很安全,可以信任的感覺。
“我家裏的人還不知道你這個體質,所以不用讓他們知道。”邰子倉還是有些不太放心。
他并不覺得自家人會因意去害琬琬,但是這種事難保不會一不小心說走嘴。
尤其是他妹妹,心性單純,若是有心人意做些什麽,她很容易就被人套出話了。
“好,我會注意的。”官筱琬知道邰子倉也是爲自己好,所以也沒有細想,直接就答應了下來。
不過因爲邰子倉說明天他剛好有事要去縣城,并且要到下午才能回來,所以讓抓到的野兔、野雞什麽的,就由他帶到黑市去賣。
官筱琬想要和他一起,但最後卻覺得自己若是過去了,隻怕很多事邰子倉做起來都會有顧慮。
畢竟他現在做的倒買倒賣的生意比他們去黑市賣東西還危險,現在被抓到了,就是直接被關起來的那種。
哪怕隻是關個十五天,都能把普通的姑娘給吓死。
她不是普通姑娘,但邰子倉想要娶她,就肯定不會去冒這個險。
所以官筱琬隻好答應了下來。
爲了表達自己的心意,官筱琬第二天三點的樣子就醒了,本打算給邰子倉做個早飯的。
哪知道摸出去才發現這村長家的車雖然還在院子裏,但邰子倉卻已經出門了。
他有自行車放在縣城裏,可這兩天一直載着官筱琬來來去去,所以也沒有時間取回來。
這次應該是趕早步行去了城裏,順便可以把他的自行車拿回來。
村長家什麽都不說,也不能拿着别人的自行車當自家的,天天騎着不還了。
官筱琬站在院子裏看着漫天的星光,有些莫名的怅然,半晌後才重新爬回到房裏繼續睡了。
這一次難得能睡個懶覺,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點快九點的樣。
邰家的人都已經出了門,她便搬出碾藥的器具坐在院子裏開始碾起了藥來。
雖然都是曬幹了的藥,但碾起來還是很花力氣的。
官筱琬從9點窩到了十一點,才勉強将其中的一味藥碾成了粉末,而且手都碾又紅又痛的。
爲了不讓邰家的人發現她在弄藥,官筱琬提前将藥粉裝到了洗幹淨的空藥品裏,還把器具清理了遍,确定沒有什麽味道後,才去廚房準備午飯。
一邊切菜,她一邊想着那十幾味的藥材,想到自己要每天碾個6、7個小時,連續一周才能把藥粉都給磨出來,她就覺得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了。
隻怕這錢還沒賺回來,她的手就已經先斷了。
在這一刻,官筱琬無比懷念以後會出機的破壁機,還有藥廠專業打藥粉的機器。
她沒有關注過這方面的事情,所以也不知道這個時代差不多什麽時候會出現這種東西。
雖然現在肯定也有,但這兩年私人是不能建自己藥廠的,藥廠也不可能會對外出租機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