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着邰子倉那一臉的不放心,仿佛他有多麽弱不經風似的,最終還是暫時答應了下來。
看來還是得早點分開來住,要不然她這事情要耽誤很多。
背上小竹簍,官筱琬基本上是小跑着沖回了村,一路上也沒有再說見到點什麽野味。
經過蘆葦地的時候,她本想着進去再摸兩隻野鴨子,但想了想最後還是算了。
要不然這錢賺到了,卻讓邰子倉覺得她這人說法不算數,滿足跑火車怎麽辦。
官筱琬趕回邰家的時候,紀彩月還在煤油燈下織着毛衣,看到她跑進來,還以爲山上是發生了什麽事情,臉色一變,連忙站了起來。
“是不是在山裏遇到了什麽危險?子倉出什麽事了?”
“沒有。”官筱琬大口吞咽着口水,搖了搖頭,“就……就是打了隻野豬,子倉哥現在在山裏看着,要找人扛下來。”
“打了隻野豬?”紀彩月聽着她的話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,“那……那子倉他有沒有受傷?”
這野豬都很兇的,他們兩個怎麽可能輕輕松松的就獵到一隻野豬。
尤其是在看到官筱琬身上連一丁點血迹都沒有的時候,紀彩月就更是覺得,肯定她兒子一直護着她,那樣她兒子肯定承受了所有的傷害。
“沒有,那隻野豬撞到樹上撞暈了,子倉哥哥就趁機把它給殺了。”官筱琬解釋道。
顯然,這樣的答案讓紀彩月也有點蒙圈了,但她也知道官筱琬不可能拿這事騙人,所以連忙叫上邰子倉的父親拿着兩根大扁擔便上了山。
官筱琬看着被綁在院子裏的野鴨,挑了隻肥的先去燒水,打算拔毛殺了,剩下的兩隻要活着拿去賣,隻能放在竹簍子裏,跟邰雅蘭商量了句,藏進了她的房間裏。
等官筱琬将整隻鴨子處理好,放進盤子裏時,邰家門外也逐漸熱鬧了起來。
邰雅蘭還沒有見過野豬,便拉着官筱琬去外面湊熱鬧。
村民在看到她的時候,稍稍有些不自在,但很快便又恢複了鎮定,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那隻野豬上。
“這野豬至少有250斤吧,真肥啊。你一個人進的山?怎麽毫發無損的打到隻這麽壯的野豬?”有人又是感歎,又忍不住地酸了句。
邰子倉目光涼飕飕地看了那人一眼,也懶得解釋。
紀彩月想要解釋,卻被邰雅蘭搶先了步,“我哥怎麽就不能毫發無損了?你來四、五個男的跟我哥對打,照樣能毫發無損。”
她那口氣特别的得意,完全像是小迷妹的口吻。
不過妹妹對哥哥有崇拜也是很正常的,而且比起村裏的其他姑娘的哥哥來說,邰子倉對妹妹算是一頂一的好了。
官筱琬跟着邊上,也點了點頭。
有些人本想着調侃,可看到她也跟着附和,一個個都閉了嘴。
早上官筱琬暴揍官家人的場面還曆曆在目,他們可不敢惹到這個女煞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