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麽,我就是走了下神,想到了草藥。”官筱琬也沒有藏着掖着。
若是一開始她對在這個世界要做什麽發家緻富有些不确定,但在看了邰子倉的腿傷後,已經确定了,無論有多難,她一定要走到制藥的道路上。
雖然這不是最賺錢的,面對的困難也遠比做其他的生意要大的多,甚至她還需要走些彎路先從别的生意裏賺到資金,來貼補她做藥的研究,但她覺得這樣的人生應該會過得很充實。
“晚上再去看看,不過很這種東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。”邰子倉不知道官筱琬這樣說有幾分的真實性在裏面,但卻還是開口安慰着他,讓她心态稍稍放平和些。
其實打獵和采草藥都是靠運氣吃飯的,她就算是懂草藥,也是打獵的好手,也不能次次都保證有大錢賺。
他是有賺錢的門路,但是倒買倒賣打現在還屬于明令禁止的,偶爾可以找點借口,拖點關系打個擦邊球,抓得也不是那麽嚴,但萬一呢?
他膽子大,身手後,基本上能保證若是真被人找了茬,也能當場溜了,頂多是損失點錢罷了,但卻不能保證把眼前的小姑娘給帶進來後,次次保證她的安全,所以這一條路,他暫時沒想着告訴官筱琬。
而且,他覺得喜歡的姑娘娶回家,那是要放在家裏好好疼着的。
她可以什麽都不做,他願意事事都親自上手,反正以後去了城裏,也可以學着當初工作上的領導,請個小保姆回來伺候媳婦和媽。
“嗯,我不急。”官筱琬點了點頭,從口袋裏掏出蛤蜊油,塗在了手上,然後又把蛤蜊油遞到了邰子倉面的面前。
男人想說,他一個大男人哪用的上這種東西,而且他剛剛也就隻是曬了點東西,也沒做什麽。
但想着她說過不喜歡不愛洗澡的男人,那想必肯定是喜歡把日子往精緻來過的,要不然也不至于這麽大夏天,還要塗這種東西。
所以他可以不講究,但不能拒絕琬琬的講究。
默默地刮了一小塊,邰子倉也搓了搓手,這才跟着他們一起去村尾彈棉花的嬸子家。
美名其曰是買了棉被他抱着回來,省得累到她們。
紀彩月現在看她兒子就像是看着隻開屏的公孔雀,竟然還知道跟着獻殷勤,想來剛剛兩個人在院子裏聊得應該是不錯的,那她這個做媽的,自然也不會迂腐的硬是讓他們保持距離。
反正有她頂着,村裏還有哪個人敢說半句閑話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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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這個時候天氣熱,但是這棉被多數還是新嫁娘做爲出嫁時的嫁妝,所以一年四季他們都會彈出一點放在那。
最近村裏沒有人結婚,她家剛好有空餘,官筱琬便很輕易的便買到了兩床。
而且官筱琬的潑辣不好糊弄在村子裏已經出了名,所以就算有着看起來像是個冤大頭的邰家人在,那個嬸子也沒敢開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