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甚至會過意來,覺得這八百塊估計就是邰家用來娶官筱琬的錢。
邰子倉現在在村裏的名聲差的很,别說本村了,連周邊兩個村子都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。
這八百塊花出去雖然多是多了點,但其實三響一轉,加上跟官筱琬姐姐一樣的禮金,其實也不會比八百塊少多少。
到時候錢還不上來,要官筱琬嫁人抵債也說得過去,她再想跟邰子倉撒潑耍橫,隻怕就沒有什麽好果子吃了。
那些村民越想越覺得邰家還真是賊精,這樣就給那注定打光棍的兒子找到了個媳婦。
不過既然都是人家的家事了,他們也不好去管些什麽,便由着邰子倉和官家鬧着。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官志民張了張嘴,想要說些什麽,但在邰子倉的怒視下又什麽都說不出口,隻能偷偷看了自己媳婦一眼。
王秋蘭會過意來,立刻直接坐到地上,撒潑打滾了起來,“這生來的女兒不孝啊!鬧着要分家不說,竟然還夥同外人一起來欺負她爹,這還有沒有王法,有沒有天理了。”
官筱琬被她嚎的吓了一跳,有種被強行碰瓷的錯覺。
她的手伸了伸,最後鼓起勇氣一把揪着王秋蘭的衣領将她給提了起來,“我們已經分家了,我也不用孝順你了,要不你們就把八百塊還回來。”
王秋蘭哭聲一頓,随即哭得更大聲了,“那八百塊是我們家的,你想都别想要還去。怎麽?你現在還想對我動手不成?分了家也沒有對自己母親動手的理!”
官筱琬被她哭得腦殼都痛了,但這畢竟是原主的親生母親,她還真的不能對她動手。
“你說的沒錯。不過……”官筱琬眼睑微微輕合着,遮住了那黑白分明到過于無辜的眸子。
一時間她給人的氣場都變了,總覺得有種莫名的威壓按了下來。
就在大家猜着官筱琬會說什麽的時候,她突然松開了拎着王秋蘭的手,側身,擡腳便狠狠地踹了出去。
她的腳踹在了對方的肚子上,直接就接人給踹飛了出去,等那個抱着肚子慘叫的時候,大家才看清官筱琬踹的竟然是她大哥——官國輝。
“國輝啊!國輝你怎麽樣了!”王秋蘭凄厲的哀嚎了聲,一下子就撲倒了官國輝的身上邊。
她哭的眼淚橫流,官志民兇狠地瞪着眼睛,想是要把官筱琬給殺了似的。
可官筱琬卻在他有下一步舉動之前,搶先開口道:“你們若是唧唧歪歪,說一句我便踹官國輝一腳。是,你們是我父母,我不能對你們對手,但官國輝是我哥,親兄妹兩個打打架,可沒有什麽孝道要遵守。當然他也可以還手,不過你們看他這樣,像是能打過我的人?”
“當然,你們若是不心疼官國輝也可以随便說,我踹的時候很小心,不會踹死他,也不會踹斷他的手腳,頂多就是痛上個十天半個月。他若是生上沒有地方可以踹了,官書峰也可以頂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