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走走,你個肉食主義的野生動物我不吃,萬一帶着什麽病菌怎麽辦”官筱琬對它半點興趣都沒有,甚至還懷疑,是不是這小家夥的出現,才讓這周圍沒有一隻山雞出現。
誰都知道這狐狸最愛吃雞了。
“唧唧唧唧”
那隻狐狸半站起身子,沖官筱琬叫了兩聲,似乎是在和她對罵。
不過它也隻是叫了兩聲,便立刻轉身跑開了。
看着消失在草叢裏的身影,官筱琬心底才升起的狐疑立刻消散了。
都說了建國以後不能成精。
剛剛那隻狐狸看起來過于聰明,她還吓了一跳。
以爲遇上了個精怪,又或者她的醋壇子就世就是隻狐狸精。
好在一切都是她多心了,小狐狸就是普通的小狐狸,和她的醋壇子一點關系也沒有。
官筱琬天馬行空的想着,也不着急,就那麽慢悠悠的在山裏晃蕩。
好在她也不是太背,轉了整整三個小時,還是收獲了兩隻肥嫩嫩的灰兔子。
用幹枯的藤蔓打着麻花繩,官筱琬将那兩隻兔子的腿都給綁牢。
确定它們跑不了後,這才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那兩隻兔子。
這獵兔子容易,殺兔子難。
她手上連把刀都沒有,怎麽把兔子皮給剝了
難不成留着明天帶回家吃
官筱琬想到家裏那亂糟糟的事情,軟乎的小臉死死皺成了團。
若是可以的話,她真希望能在山上當個野人,也不想回去跟家裏人糾糾纏纏的浪費唇舌。
但不回去也不行,再怎麽不好,那還是原主的家人。
她也不能拿了人家孩子的身體,就拍拍屁月殳跑了。
當然她也跑不了。
現在這個時候,連買張火車票都需要介紹信,而且既然她會在這個村子裏,就說明醋壇子肯定也是這個村子裏的人。
不過這村子裏也看不出來,哪個人像她的醋壇子。
畢竟現在大家都一樣,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拿工分,吃的也都是苞米糊糊和紅薯。
真要說家裏環境好的,也就那麽兩三家。
其中兩家的兒子都已經娶了媳婦,剩下的一家就是和官曼茜家訂了娃娃親的。
所以這一次,她的醋壇子應該是個等待自己拯救的小可憐
這樣的猜測讓官筱琬頓時就像打了雞血似的,恨不得回村裏挨家挨戶的轉一圈。
雖然她現在過得不好,也并不喜歡這麽苦的世界,但爲了讓醋壇子過上好日子,她還是願意去融入這個世界的。
在心裏打定了主意,官筱琬拎着兔子走向了河邊。
木頭箭簡單的傷到皮毛柔軟的小動物,但卻沒有辦法将兔子的皮毛給扒下來。
而且在這個資源匮乏的年代,官筱琬也舍不得用蠻力去扯破這破子毛。
她還打算收集這些兔子皮毛,冬天去做圍脖、帽子之類的東西。
就算她不用,賣出去也是好的。
按照時間線,他們還得這樣窮很久。
沒有什麽賺錢的辦法,偷偷賣點東西也比較麻煩。
但也不是全然無路可走,關鍵她手上還是得先有些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