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丘向勁自以爲他的算計有多高明,但官筱琬和酆柯晔卻早就将他那副醜惡的嘴臉看得清清楚楚了。
酆柯晔面極不虞,但他的風度也不會允許他跟這麽個低劣的小人物動手,拉着官筱琬便想離開。
反正他是琬琬的鄰居,等回頭琬琬不在的時候,找個人直接将他廢了。
不該四處亂蹦跶的東西沒有了,這種男人也就沒有了再去做什麽的能力了。
“筱琬,你這樣說可就沒心了,上次你家出了事,我媽可是有去幫忙的,可你不僅沒有感謝她,還把她給氣到不行。難道你不應該上門跟我媽道歉嗎?”丘向勁故意裝出副很是痛心的模樣指責道。
官筱琬對于這種潑皮無賴,氣到話都不想要多說了。
“不行了,這種人果然是能動手就别哔哔了。”她氣鼓鼓地說了句,然後也不像隻暴躁的小獅子從酆柯晔的身後蹿了出來,想要一拳直接将丘向勁給砸趴下。
隻不過她的拳頭還沒有碰到丘向勁,腰便被酆柯晔給抱了住,然後抱得離那個男人遠了些。
丘向勁本身還等着官筱琬的拳頭砸到他的時候,握住她的小手吃個豆腐,順便讓她打一下就是了。
反正她一個女生能有多大的力氣。
但她打到了自己的話,那自己的媽媽和他們家就有得談了。
這談着談着,說不定他們兩個的婚事就被定下來了呢?!
丘向勁越想越覺得可惜,但下一秒,他便被一腳踹飛了出去,身子重重地砸在了花壇上,喉嚨一腥,差點血都噴出來了,但最後還是咽了下去。
“你……你竟敢打我?”丘向勁顫顫巍巍地擡起手,舉向了酆柯晔。
“打了,反正就是賠錢而已,你可以去告我,等你告完了我繼續,我倒要看看是你禁打,還是我的錢經賠。”酆柯晔目光冰冷,像是看着隻蝼蟻般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。
官筱琬覺得自己的腦殼都快要疼到炸裂了。
他是不是有點傻?
若是不肯走私下解決,無論是去警局,還是去法院,那都是需要身份證信息備案的。
他現在動手打了,自己還得想辦法讓那個丘向勁别鬧到警局去,想想就覺得頭大。
“你幹什麽不讓我來動手,他明明是把我給氣到了,你打他也不能消了我的氣呀。”官筱琬瞪着圓滾滾的眼睛,氣嘟嘟地看着酆柯晔。
“打他髒了你的手。”酆柯晔話說的特别認真,就仿佛躺上是什麽傳染病毒似的。
官筱琬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。
他這占有欲未免也太高了點吧?
這一回一下子把兩個人都給坑了。
“那踹他不還髒了你腳?”官筱琬失笑的反問,“那既然髒了你的腳,我們等會去重新買雙鞋吧。我昨天看時尚雜志,看到驢家新出了一款休閑鞋,那一套也好好看,都買了吧。”
“是好看,還是你愛豆同款?”
酆柯晔想到昨天晚上,她抱着雜志的那幾頁,翻來覆去笑得一臉花癡的模樣,聲音冷冽的像是來自北極冰川上的寒風,瞬間就讓人全身的血液都凍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