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下那個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,完全不給她任何的反應,她連一點處理的頭緒都沒有。
要不自己先搬回自己家,這樣最起碼不會拖累了自己的父母。
至于該怎麽解決纏着她的東西,官筱琬覺得還是得親自去趟福緣寺。
若是福緣寺的高僧也沒有辦法解決的話,她可以留在寺廟裏住上一段時間,說不定在佛光的普照下,那個髒東西覺得要自己這條命太麻煩了,就把目标放到其他人的身上去了。
反複盤算了下,官筱琬覺得這個辦法應該是最靠譜的。
所以也沒有多想,直接拖出行李箱,便開始收拾行禮。
隻是她想的挺美,但不代表官父、官母會同意。
他們本就不想讓官筱琬搬出去住,這回好不容易有理由把她給重新叫回來,哪裏會再輕易讓她跑了。
官筱琬又是裝可憐,又是撒嬌賣萌的,花了好一通功夫也沒能說通她的父母,最後隻能先獨自去了趟福緣寺。
雖然說燒香拜佛都得在早上才顯得誠心,但由于害怕,官筱琬哪裏等得到第二天,跟父母打了聲招呼,說是要出去走一走,便直接打了個車往福緣寺趕。
等她到的時候,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鍾了,寺廟裏的遊客散了大半,剩下零星的一些隻是遊客而已。
官筱琬先是求了根簽,找邊上的僧侶解釋了下。
她求的是時運,小師傅看着簽文眉目卻一點點變得深沉了起來。
“我這簽文有什麽問題嗎?是不是會非常倒黴?”官筱琬歪着腦袋,很是不解地問道。
那個僧侶将手中的簽文放下,然後幽幽地歎了口氣,“施主這簽乃上上簽,卻隐約透着大兇之兆。”
“???”官筱琬驚到眉眼都有些扭曲着了,“上上簽,又是大兇之兆,這怎麽可能?”
“老衲解簽多年,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簽文。施主命中有貴人,但你若是不一心向善,恐貴人變仇人,成爲你命中的死敵。”僧侶語氣淡然中隐約透着點惆怅的味道。
官筱琬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。
若是說她的生命裏真的有貴人的話,那也隻會是她的醋壇子。
可無論哪一個世界,她的醋壇子也不可能變成她的仇人呀。
他們兩個之間可不流行相愛相殺。
“大師,我這道平安符是父母在貴寺看到所求,我在這符文中看到了隐藏着的靈氣,不知我能否見一下畫這道符的師傅。”官筱琬将脖子上的平安符解下來,放到了那個僧侶的面前。
不是她不想相信眼前這個師傅,主要是這話說不通,她也想不透,所以得再多聽一個人的解釋。
那名僧侶将平安符接了過去,定睛看了幾秒,才重新放到了官筱琬的手中,“施主這道平安符是本寺住持所畫,平時隻饋贈于有緣人。既然施主住持有緣,那貧僧便領施主去見一趟住持吧。”
說完,僧侶站起來,給官筱琬比了個請的手勢,她立刻就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