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裏别腹诽我,覺得我狂妄自大。我既然要你做我的娃娃,便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。放心,哪怕你去洗澡、上廁所,我都會陪着你的。”
前面的話,官筱琬聽得還有些感動,後面就差點被口上給嗆死。
“不……其實你不用這麽盡業的,上廁所、洗澡什麽,你好意思看,我也不好意思做呀。”她急忙讨好地拍了拍桓冥的肩膀,示意他稍稍給自己一點自由。
可顯然桓冥并不是一個很好說好的人,他決定了的事是不會改變的。
“我不看,那就會被那些魔物看,難不成你更願意讓他們來看?”桓冥掐着官筱琬的下巴,拇指按着那因爲心髒的問題,略微有些發紫的唇瓣。
不知道爲什麽,那嘟嘟的唇,看起來q彈,讓他忍不住有咬上一口的沖動。
但桓冥雖然從來沒有談過戀愛,也知道這咬上一口意味着什麽,表情變得有些嚴肅。
“那……你就沒有辦法讓他們也不看嗎?”官筱琬的眼眶都紅了。
她就算是能把這個世界的桓冥和其他世界的醋壇子等同于一人,洗澡什麽的毫不在意,那上廁所呢?
爲什麽她總要在上廁所這種事情上,左右爲難?
“沒有。”桓冥那耷拉着的眼睑,稍稍精神了些,話說的特别的肯定。
事實上,他不是沒有可以把一個區域變成安全區的本事,但……他不想。
他有種很強烈的感覺,他和眼前這個小女人就應該親密無間,隻是上個廁所而已,有什好不好意思的?
事實上,他若是想控制,他可以上千年都隻洗洗澡,完全不需要五谷雜糧。
“我覺得你在故意欺負我?”官筱琬對于桓冥的拒絕并不是很信任,可對方卻沒有解釋,而是目光熠熠地看着她。
那特别誠懇的目光,讓她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,最後隻能就算是再不想妥協,也得妥協了。
大不了她以後少吃點,少上點廁所。
說不定久了也就習慣了。
或者在她習慣之前,桓冥就能将那些魔物都給解決了。
這樣想着,官筱琬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不少。
接下來的一周,就像桓冥說的那般,他一直都在病房裏陪着她。
中途别說是魔物了,她就連淩霜都沒有見到過。
除了自己父母來了的時候,桓冥大多時候會刻意隐藏起來以外,其他的時候都像是在她的病房裏生根的蘑菇,動也不動,竟然還沒有任何人有所懷疑。
而官母在得知桓冥就是那個外聘的醫生後,更是笑得臉都開花了。
“老官啊,我跟你說,這個桓醫生可是我們琬琬的好朋友。你放心,他肯定會好好的照顧我們琬琬的。”官母拍了拍官父的胳膊,特别自豪地說道。
不知道的人還以爲,她是桓冥的母親,正在向未來的親家推銷自己的兒子似的。
官父和官母在一起快三十年了,自然是知道自己老婆的性子,心中頓時對桓冥升起了濃濃的防備。
“他不需要好好照顧我們的琬琬,那是我們做父母該做的事情,他身爲琬琬新的主治醫生,隻需要把琬琬的病治好就好了。”官父一臉的公事公辦的認真,聽得官母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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