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蒙特自然是什麽都能夠看得出來,但又什麽都沒有說。
身爲雄獸就要自己的伴侶說什麽,便聽什麽,哪怕是謊言也不能拆穿,不能讓她失了面子。
“我們回到了天狼星就立刻結婚吧?你那二哥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善罷甘休。”博蒙特抱着官筱琬的手指舔了下,讨好地撒起了嬌來,
官筱琬手攏着手指,用力地捏了捏他毛茸茸的小身子,“你連求婚都沒有求,你還好意思說結婚的事,若不是我急着先離開官家,你認爲你能得逞?”
這總算是脫離了危險,官筱琬的心情好了不少,也有心情去和博蒙特打鬧了。
博蒙特其實早就看出來了,今晚她對于官翊伯的态度與前幾日有着很明顯的不同。
前幾日都是在怕,可今天卻是抗拒與嫌棄,甚至還有種隐約嘲諷的味道。
是那種想嘲諷,又在顧及些什麽的樣子。
“我走的這一天,你和官翊伯之間鬧了什麽矛盾嗎?”博蒙特斟酌着,将心中的猜測給問了出來。
官筱琬搖頭否認,“不是你走的這一天鬧出了什麽矛盾,是一直都有矛盾,但是不敢鬧,今天趁着有機會離開官家,所以才會毫無顧忌。”
“他做了什麽?”博蒙特脆生生的小聲音便得嚴肅了起來。
但由于是鼠兔的嗓音,聽起來就像是個強裝大人的中二少年,可愛極了。
“什麽都沒來得及做,但他很讨厭我。”官筱琬不敢說得過于直白,拿什麽他會殺了自己這樣一聽就很驚悚的話來刺激博蒙特。
畢竟鬧到要殺了自己伴侶的事情,肯定之間有很深很大的矛盾,而且也絕對不會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麽平靜。
但也因爲她說的不夠清楚,所以博蒙特并沒有太當回事。
反而心裏還忍不住地浮起了句——其實你那幾個哥哥,似乎都不怎麽喜歡你的話來。
但沒關系的。
“琬琬不用想他了,無論他怎麽想,以後你都隻會是我的伴侶。”博蒙特抱着官筱琬的手指,用那毛絨絨的腦袋硬是蹭了又蹭。
“要想的。反正無論你防不防着我二哥都可以,但我這個大哥你一定要防着,而且最好是隻要他活着,你就都好好防着。”官筱琬擡起手,将博蒙特捧到自己的面前,然後對他重重地吹了口氣,“聽到了沒,他才是重中之中,我二哥頂多是想把我綁走,而他……隻怕會更偏激。”
“你是說他想要我們的命?理由呢?”博蒙特其實和官翊伯見過兩回,很清楚他是一個冷靜、自持,自私且自負的人,但應該還不至于傻到要跟自己動手。
除非他是不想地球安安穩穩的運轉着,或者就是不想活了。
“我大哥這人看面子看的特别的重,得罪了他,這輩子他都不會對你好,我就是吃了這其中的苦。”
官筱琬想到官翊伯身爲官家的老大,在原主什麽事都沒有做錯的時候,帶頭對原主不愛搭不理,這也讓他那幾個年少的弟弟有樣有學,表現的不像别家的兇獸那般寵着未來的伴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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