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還有種抓到老婆紅杏出牆的怒意。
“他們就算千錯萬錯,好歹也是我哥哥,若是他們吃了虧,傳出去,連帶着我也沒有面子。我已經丢臉丢到這種程度了,最後一點尊嚴好歹得留下來呀。”官筱琬有些無奈地解釋,然後又有些好奇地看着小鼠兔,“要不然,我就隻能繼續打死不答應,讓他們去林家了。”
“啾呲呲!”(你敢反悔?我咬死你!)
小鼠兔氣到跳腳,再次咬在了官筱琬的手腕。
但這一回他用了大力氣,血腥的氣息瞬間充斥了他所有口腔。
他吓得一身的小短毛都炸了起來,立刻松了口,連看都不敢去看官筱琬。
他從來沒有和女人相處的經曆,也不知道女人的皮膚會這麽嫩。
原來變成鼠兔的時候,他被其他雄獸抓到,奮起反抗,哪怕用盡了全力,也不能将那些男人的皮膚給咬破,甚至連個牙印都沒有留下。
但躲了好一會,也沒有等到官筱琬的反應,小鼠兔心虛地看向她。
卻見她正在出神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小鼠兔吓得都快暈過去了,讨好地叫了起來。
“呲呲。唧唧……”
隻是叫了兩聲沒得到回複,他立刻将腦袋伸到了傷口處,然後一下下地舔着她手腕上的傷口。
那濃烈的血腥味與恐慌混雜在一起,讓他小小的身子都哆嗦了起來。
因爲女人在這個世界的特殊性,所以身爲雄獸是一定不能傷害她們的。
而且雄獸這樣傷到了喜歡的女性,被女性保護協會知道,他們将永遠不會擁有能合法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機會。
若是嚴重點,雄獸甚至會被限制,不能出現在那個女人的活動範圍。
無論哪個星球都是這樣的做法。
盡管以他的身份,肯定可以無視這樣的規矩。
但他這樣的做法,顯然已經是特别特别過份的雄獸才會做的事情。
隻是這血就像是不會凝固似了,無論他怎麽吃進去了多少,依舊潺潺的往外噴着。
不過好在官筱琬已經回過了神。
她并不在意這一點小傷口,隻是覺得她的醋壇子這一世的脾氣真的太差了點。
“你說說你,一隻小寵物,你還吃起醋來了,有你這麽霸道的嗎?”官筱琬将小鼠兔放到了桌子上,然後伸手戳着他柔軟的小肚子,直接将他給戳翻了。
“啾。”(我錯了。)
小鼠兔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,兩隻小爪爪抱抱胸前,讨好地沖官筱琬拜了起來。
“渣鼠!”官筱琬又戳着他的肚子,将他給戳翻了,“人家都說雄獸家暴隻有從來沒有和無數次的區别,若是寵物牙見了血,以後也會一直咬人,你這樣我怎麽敢繼續養你?”
官筱琬不知道其實小鼠兔也不知道雄獸和女性的皮膚有很大的區别,更不知道他曾經咬過兇獸,牙都快磕斷了,也沒給對方造成傷害,所以才會這麽兇狠。
事實上,曆史上記載着,會犯這種錯的兇獸都不超過二十幾個,所以關于皮膚的嬌弱并沒有大規模的宣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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