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了片刻,倒也沒有再說些什麽,而是讓親信将範彥靖和官筱琬二人帶了下去。
“夫君,你的臉色……”官筱琬一出大殿,便立刻焦急的問道。
範彥靖卻是淡淡的笑了笑,那眸子裏的柔光,膩的快要蕩出春水來了,“無礙,隻是封印解除後的反噬,休息半日便能好了。”
官筱琬聞言暗暗的松了口氣,這才被範彥靖牽着回了他的宮殿。
等到茶香肆意,便見那原本蒼白的臉,倒确實是好了不少。
“夫人,等我們出了宮,你是想要回焰山修行,還是在這塵世尋一份樂子?”範彥靖抱着官筱琬在自己的腿上,将泡好的茶吹涼好,遞到了她的唇邊,喂着她小口小口的潤了潤喉。
“不想修行了,有夫君陪着,我才不要去過那閑的隻想長眠的日子。”官筱琬撇着嘴,特别嫌棄的哼唧着。
她直接在山裏不得動蕩了十年,若是每天都隻是兩個人在那裏大眼瞪小眼,隻怕再深的愛意,都要磨的沒有了。
而且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個興趣愛好,說什麽也不能這樣荒廢了。
範彥靖縱容的笑了笑,然後輕刮了下她的鼻尖,也沒有反對,“那等三日後,我便讓新皇封個旨意,立你爲欽差巡按可好?”
“真的嗎?”官筱琬的眼睛立刻忽閃忽閃的亮了起來。
“自然。新皇爲人雖冷,但還是比較好說話的,而且對于他來說,隻要能辦好差事,男女皆無所謂。若是你做的好,隻怕日後這科舉,女子也是能參加的。”範彥靖看着那張明媚的小臉,心裏的柔軟更甚了幾分。
其實霍銘珩并不是個賢德的帝王,能以這般二十歲的年紀便走到此位,他手中的鮮血沾染的比别人還要多少數倍。
若不是他心中還有最後的一絲善念,隻怕此是的晟國早已不是這般的景象。
“不過夫君,你和他約定的到底是個什麽事啊?我聽說還有異世?”官筱琬倒在範彥靖的懷中,腦袋枕着他的胳膊,忽閃着清澈的大眼,一臉好奇的看着他。
“他心中有一往之的女子,與他隻在虛無中交流,卻無法碰觸,五年前因一意外失去了聯系,便求到了這,希望我能将那名女子從異世帶來。”範彥靖的大掌隔着衣料,輕揉着官筱琬的肚子。
緩緩的熱流一點點的纏繞在了她的内丹上,修複着剛剛因爲龍吟所造成的損傷。
“夫君,你這是騙人了吧!”官筱琬立刻坐直了些,然後一把揪住了範彥靖的衣襟,“新王出,鳳星現。五年前若是新皇上位了,那用不了多久,那名異世的女子也會來到這個世上。”
“是。但晟國的龍氣,在當時最符合你的修養,不會傷了你,我必須要将這一絲龍氣給留下。”範彥靖一向不會诓騙官筱琬,自是說了實話。
官筱琬雖然知道因爲這新皇的延時登位,會造成無辜的平民百姓死在邵姓皇室的統治之下,就比如劉寡婦家三口,但她卻并沒有立場去說範彥靖些什麽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繼續跪求票票和月票啦!】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