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銘珩和範彥靖一同神色鄙夷的掃了他一眼,便讓侍衛将他和他那瞎了眼的兒子,一起拖了下去。
然後直接将下了道聖旨,将他們所做的惡行都給公布與衆,并且判處了明日午時斬首。
官筱琬怎麽也沒有想到,事情竟然會進展的如此順利。
不過她微撅着嘴,還是有些好奇的看着那坐上龍椅的霍銘珩,不太明白他明明已經早就能夠登上大寶,爲何會與自家醋壇子定下約定。
有什麽事能讓一個男人,連這帝王都能暫時放下。
國師大人,既然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了,那你答應我的事,何時能夠兌現?霍銘珩沉着眉眼,冷漠而又疏離的問道。
現在。範彥靖說着雙指在空中直接化了個複雜的圖案。
官筱琬肉眼可見的看着那禁锢着金龍的符咒,如煙消散在了空中。
一聲龍吟響徹九霄,不僅她被壓的有些胸悶氣短,連範彥靖都面色瞬間變得蒼白,完全失去了血色。
喉頭滾動了下,将翻滾的血腥給咽了回去,範彥靖安撫的輕輕拍了拍官筱琬的小手,讓她不要太過于害怕。
沒事的,乖。他低沉的嗓音,此時有了一絲絲的虛弱。
官筱琬沒想到他爲了自己,封了早該登上帝位的金龍會有這般的反噬,一時間紅了眼眶。
夫君她兩隻小手都握住了範彥靖那握着自己的大掌,淚是怎麽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。
坐在龍椅上的霍銘珩不明白他們兩爲何鬧出了這一出,轉念卻猜忌着範彥靖是不是诓騙了自己,面色一下子變得陰骘了起來。
國師,你即答應我,待我完成這件事後,便将我心念之人帶入此世,爲何如今我還未見到她,莫不是诓騙了我?
未曾,三日之内陛下必能見到你心中所念之人。範彥靖沉着臉,嚴肅而又認真的說道。
可霍銘珩生性多疑,如今又事關他心心念念的人,自是不肯有半點的疏忽。
既然如此,那國師與你夫人便先在這皇宮裏呆着,等我所盼之人出現,我在将你們放出宮去。他的聲音陰郁而又狠戾。
那殺意讓他頭頂的金龍瞪目而視,仿佛要沖上來吞噬了範彥靖和官筱琬兩人所有的氣運一般。
官筱琬握着範彥靖的手緊了緊,心中的害怕是怎麽也控制不住。
我答應了你的事自是能做到,三日内你别出現在我們的面前,以免吓着我夫人。範彥靖将身體的不适強壓了下去,挺拔的身子如厚厚的城牆一般,擋住了那金龍散發出的所有威壓,一時間兩股威壓竟然誰也沒能壓過誰。
霍銘珩微蹙着眉,覺得他這話有些奇怪。
隻是還不等他問些什麽,範彥靖便再次開口道之于你,心尖上的人比帝位重要,之于我,夫人對我亦然。你放心,我嘗過苦守卻隻有一絲希望之痛,便不會如此去匡騙你。
他的話說的很誠懇,也确實是貼了霍銘珩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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