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。”範彥靖輕刮了下她的鼻尖,“想要造福一方,可不是個小小的捕快就能做到的,這種萬民狂歡的場景,你至少也得是個欽差。”
“啊……”官筱琬茫然的眨巴眨巴了下眼睛。
這個朝代沒有女子爲官一說,那她想要這樣去造福百姓豈不是做不到了。
早知道在範彥靖當皇帝的時候,自己就應該好好的磨一磨他,讓自己有微服出巡的時候。
看如今這樣,自己隻能默默的等着,看看還有沒有機會遇到醋壇子再有登上那個位置了。
範彥靖看着那從一點點的暗下去的眸子,唇微微動了下,本想要安慰,但最終還是将話給咽了回去。
想讓她當欽差不難,自己也可以一直陪着她。
但是想到把兩個人相處的時間,擇給那些無關緊要的人,範彥靖便覺得煩躁不堪。
他們兩個馬上就能過上閑雲野鶴的日子,他說什麽也不會讓自己一時的心軟,把以後美好的生活都給毀了的。
馬車途經内宮門時候,官筱琬的身子微微緊繃了下。
範彥靖知道她在擔心些什麽,擡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,“跟在我身邊,就算是這龍氣正盛,也是攔不住你的。更何況是這早就已經斷絕了的天家。”
邵家如今的龍氣,是被自己強行吊在這裏滋養着,他們若是乖點,自己還能保住邵家這一世的皇權。
若是他們不識趣,自己隻能撤了那真正金龍身上的封印了。
“國師大人,永和宮到了。”馬車直入了宮門,停在了皇上議事的地方。
範彥靖牽着官筱琬的手下了車,然後一把握住了那想要抽回去的小手。
“無事。”他用隻有兩個人才聽的到的聲音,輕聲安撫了句,這才拽着榮王父子進了大殿。
皇上和長公主看着他竟然牽着個人走了進來,下意識的皺了皺眉。
本身他們對于所謂的斷袖傳言,還并不覺得有多少的可信度,但眼下看到卻又直接坐實了這件事。
官筱琬感覺那兩道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,實在紮人的緊,便動了動身子,然後擡起頭,直勾勾的看向了上位的那兩個人。
“大膽,見到陛下和長公主,還不行禮!”邊上的太監立刻提着嗓子大叫了聲來。
官筱琬隻覺得刺耳,卻沒有被吓到半分,隻是簡簡單單的沖他們兩個擡了擡手,卻并沒有任何請安的話。
反正她一隻小狐狸天不怕地不怕的,若是惹怒了天子,大不了撒丫子一跑,回山裏就是了。
更何況如今這當朝的皇上,身上龍氣弱到,自己現在若是大吸兩口氣,他這龍氣就斷了。
讓自己去敬畏他,那還不如讓他來敬畏自己來得更靠譜一點。
畢竟自己不吸他的龍氣,他才有資格坐在這龍椅上跟自己講所謂的尊卑禮儀。
“你……你好大的膽子,國師大人是民之所向,他不向朕與長公主行禮,那是皇家給國師的優待,你又算個什麽東西。”皇上說着,便将手中的鎮紙砸向了官筱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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