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若是不從呢?”範彥靖側目,看向他的目光在瞬間變成了冷若寒冰的利箭。
那人吓了一跳,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。
他倒是想要說,皇上說若是國師大人不肯移步,便是綁也要将他給綁回去。
可話都到了嘴邊,感受着所有人壓抑的目光,他又不敢真的說出口,隻能面色難堪的沖範彥靖抱着拳,躬下了身子,“還望國師大人體諒一下卑職的難處。”
“如何辦差事,是你該考慮的事,我爲何要委屈了我自己,還有我的人,來體諒你的難成?”範彥靖聲音更加冷冽的幾分。
那個統領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,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了。
範彥靖也懶得管他,他一手牽着官筱琬,一手化出道長鞭,便将榮王父子都給捆了住。
邊上的百姓看到他徒手化出光電,而且綁的還是魚肉京都的榮王父子,立刻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。
這讓本身還想要說,先把榮王父子送回榮王府修養的統領瞬間就閉上了嘴。
範彥靖也懶得管他,牽着官筱琬便上了自己的馬車。
光電直接穿過了馬車壁,卻依舊牢牢的綁着榮王父子。
統統愣了下,看着自己的手下的親兵老老實實的向邊上退開,給範彥靖讓出了條道,連忙牽着馬追了上去,将榮王父子都給提上了馬,這才跳了下來。
陛下吩咐的什麽事情,他都沒有做到,若是再讓榮王父子被馬車給拖在地上,拖行到陛下的面前,别說他的腦袋保不住了,隻怕他的滿門都不可能保住。
不過還好這父子兩個每天都要在水裏泡上幾個時辰,所以身上的髒污早就被沖刷了幹淨,剛剛也沒讓統領聞到半分的意味。
可他們這半清醒的狀态,看着那些百姓站在道路的兩邊,目露兇光的看着自己,榮王便氣到恨不得要扒了範彥靖的皮,喝了範彥靖的血。
但還好皇宮就在眼前,隻要他再忍忍,便定能讓這目無皇室的範彥靖被拖出去給斬了。
隻是還不等榮王來得及得意,突然一個硬物便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。
惡臭的蛋液流了他整臉,他氣的身子都哆嗦了,想要喊,卻因爲風寒的緣故,喉嚨根本發不出大的聲音。
但有了這麽個開口,那些站在道路兩邊的百姓立刻将所有的爛菜葉子、臭雞蛋都扔到了他們父子兩的身上。
有人甚至還扔了塊巴掌大的石頭,直接砸在了榮王的額頭上,糊了他一臉的血。
官筱琬趴在馬車的窗口,看着群民激憤的模樣,心裏升起了濃濃的滿足感。
小腦袋都忍不住的晃了晃。
“在想什麽?”範彥靖将大掌按了上去,輕笑着問道。
“我就是突然明白了,爲什麽那麽多人會有官瘾了。看着自己辦成了件實事,心裏的痛快感,真的是前所謂有的。”官筱琬坐直了身子,認真的看着自己的醋壇子,“夫君,我覺得我真的很喜歡捕快這個差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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