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他這說的好像很喜歡孩子似的。<a href=" target="_blank">
哪一世不都是像扔垃圾似的,把他們的孩子給遠遠的甩了。
反正他若是服了這豔鬼的内丹,自己就敢把他的内丹給偷了。
而且他到底對他自己的能力有什麽錯誤的認知,她每個世界也就最後那麽十來年能夠退個休。
反正到時候他真敢把這上工期延長到自己死的那一刻,自己下個世界是一定會罷工!
自己才不敢他有沒有記憶呢。
出來混不是這輩子還,便是下輩子還。
輪回都是這個樣子,他還有什麽好不服氣的。
官筱琬氣鼓鼓的在心裏想着,然後撇過腦袋,沒有去回應他的話。
範彥靖也沒有繼續逼着他,隻是淡淡的淺笑了下,修剪圓潤的指尖,撩起她的發絲,輕輕的在手指上繞着圈圈。
“姑娘啊!我的姑娘啊!”
突然門外猛的響起了聲驚天動地的哀嚎,饒是再風清雲淡的範彥靖都下意識的手抖了下。
卻正好扯着了官筱琬的須發,疼的她嗷嗚的叫了聲。
那微紅的眼角,可憐巴巴的看着範彥靖。
點點的霧氣讓範彥靖看的心疼不已,連忙轉了幾圈,将發絲給松開開,結果這一轉才發現,那二十幾根頭發,竟然被他一下子都給拽了下來。
他的呼吸停頓了下,連忙将那縷頭發收好,然後放在進了懷裏。
“不疼,不疼。我給你吹吹。”他擡起手輕輕按着官筱琬的額角的一塊,然後輕輕的吹了好幾口氣。
直到疼意消散了,官筱琬才委屈巴巴的将他給一把推了開來,“你以後離我的頭發絲遠點,我怕被你揪秃了。”
這古代女子的頭發,可比現代的時候容易秃的多了。
每天要紮起來不說,還得帶不少的首飾,若不是不用對着電腦熬夜,隻怕年近40,便一個個都稀少的不忍直視了。
可偏偏自己這作息時間改不過來,躺在榻上看看話本子,都要熬到個深夜。
“以後不會了。夫人乖,别跟爲夫置氣了可好?”範彥靖圈着官筱琬的腰,低沉的聲音愈發溫柔的哄道。
可顯然官筱琬不爲所動。
畢竟她已經确定了,無論是毛茸茸的自己,還是人型時的自己,範彥靖都跟自己的身上的毛茸茸過不去。
耳朵已經秃噜了一邊,她說什麽也得把這頭發給保護住。
“好了,你别抱着我,人都快要進來了,難不成你想被他們傳你有斷袖之癖不成?”官筱琬将他給推開了些,然後又替兩個人将衣袂給拍了拍平,這才看向了門外。
沒過半刻,那門便被人給一腳踹開了,老鸨連看都沒看門内的情況,便用絹帕捂着眼睛,大聲的哭了起來,“我的姑娘啊,竟然就被你們這樣給強行糟蹋了,她本身是要跟着榮王回京,有大好的未來的。”
“閉嘴,太吵。”範彥靖擡起手,捂住了官筱琬的兩隻耳朵。
那個老鸨愣了下,還想要說些什麽,榮王父子帶着親兵也闖了進來。
“本王倒要看看,是哪個不要命的東西,連本王的女人都敢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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