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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,若是你的話,你會怎麽做?”官筱琬突然看着範彥靖,眼睛裏閃爍着晶瑩剔透的光亮。
“我?”範彥靖淡淡的勾了勾唇,“這種事把當事人叫上來,他們自己的恩怨自己解決便是了。”
官筱琬迷糊的眨了眨眼,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他說的話。
但随即漂亮的眸子立刻綻放了出了,如絢麗煙花般的光亮,滿是崇拜的瞅着範彥靖。
“夫君,你好厲害,竟然能想到這樣的方法。”官筱琬晃動着那寬大的衣袖,聲音甜脆脆的,讓人忍不住的想嘗上一口。
“那夫君……不如我們把劉寡婦一家叫上來問問,他們到底是被誰給害了。”她又追着說了句。
範彥靖眼裏溢着淡淡的笑意,目光缱绻的落在她的身上,“你午睡時,我已經問過了他們三個,如你所知,是榮王父子所爲。”
若不是發生在那三人身上的事太過肮髒,範彥靖又怎會背着她偷偷的詢問。
“他們真不是人。”官筱琬握着拳頭,恨恨的說道。
其實應該說這種個晟國都是桃子爛了心的那種。
先皇還有當今的皇帝,都知道這事竟然全選擇了秘而不發,甚至還他們還同樣想着的如何保住榮王父子的命,這樣的人保以爲百姓之主。
“嗯,不氣了。橫豎他們都是個死,不過是死的方法罷了。”範彥靖大掌放在官筱琬的背後,輕拍着替她順了順氣。
“嗯,我一定會讓所有人都知道,榮王父子,究竟是什麽樣人的。”官筱琬死死的握着小拳拳,恨恨的在心裏說道。
對于她的氣憤,範彥靖沒有什麽感同身受,隻是覺得榮王父子礙眼的很,也想早早的将他們二人給除了,省得自家小狐狸,總是記得他們兩個。
“我們走吧,夫君。”官筱琬看着範彥靖将自己的包袱給收拾妥當,而他的包袱則是被地個喚作白哲的小童給收拾妥帖,這才牽着他的手,笑兮兮的說道。
“你便打算穿成這樣?”範彥靖微垂着長睫,目光裏閃爍着濃濃的嫌棄,看着官筱琬身上那粗劣的捕快服。
“有什麽問題嗎?我出去辦差,當然是得穿差服呀。”官筱琬松開了捏着他衣袖的小手,然後轉了個圈。
“此等拙物,配不上夫人傾國傾城之貌。”範彥靖擡起手,修長的食指,輕貼着她的小臉,淡淡的說道。
果不其實,那話音都未落,便看見白如雪瓷的肌膚,泛起了一抹濃豔的紅暈。
“可是我們成親之後,我便要一直穿着女裝了,夫君現在就容着我多穿幾日的男裝嘛。”官筱琬軟的像隻蛇似的,貼靠在了範彥靖的胳膊上。
那晶瑩剔透的眸子,沁滿了濃濃的期待。
饒是聖人也斷是舍不得她說個不字的,更何況是本就一味縱容着她的範彥靖。
“既是要穿男裝,也不能穿這捕快粗劣的衣衫。”他沒有堅持,直接換了個方案。
官筱琬立刻開心的點了點頭,隻要能暫時穿着男裝,她自然是樂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