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你先等我會,我先換身衣服,便來陪你。”範彥靖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口處,幾個肉乎乎的小爪印,頭殼疼的厲害。
但那小毛團子此時又軟又乖的,就躺在自己觸手可得的地方,他又升不起一絲絲的怒意,隻能耐着性子好聲好氣的哄着。
官筱琬吧唧着自己的小爪爪,忽閃忽閃的看着範彥靖,那特别無辜的小模樣,似乎是想要和他胸前的小手印子劃清界限一樣。
範彥靖想要說無礙,但想想又覺得不能太縱着她的小性子,以免她恃寵而驕,便将這安撫給省掉了。
等他換好了裏衣再回來時,那隻小狐狸已經在被窩裏打了好幾個滾,本身整整齊齊的被褥,現在變得淩亂不堪。
若是能忽略掉那隻火紅的小狐狸,但是有種引人遐想的感覺。
但那隻小狐狸實在是太歡騰了,躲在被子裏,四隻小爪爪一直踢着被子,連枕頭都被她踹到了地上。
“相公……夫君……救我呀,出不來了。”官筱琬甜甜糯糯的嗓音,微微拉長着。
純真中又帶着不自知的性感,勾的人口幹舌燥。
範彥靖暗暗的咬了咬牙,半彎下身子,将那隻小狐狸從被子裏掏了出來。
結果那隻小狐狸卻死死的抱着他的手,水汪汪的望着他,“夫君壞壞。”
“???”範彥靖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,“爲夫哪裏壞了,夫人不如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,不然今日就别怪我振夫綱了。”
直接上榻,他抱着官筱琬睡到了被褥裏,然後半撐着腦袋将她放平了按在床上,大掌在那軟呼呼的小肚子上撓了撓。
官筱琬用尾巴做被子,将自己的肚子和範彥靖的大掌都給蓋了起來。
“夫君剛剛摸人家了。”官筱琬用小爪爪蹬着他的大掌。
“摸什麽?”範彥靖微皺着眉,有些不解。
官筱琬想到自己剛剛被摸到的地方,身子一燙,三角耳不斷的在那裏忽閃忽閃着。
雖然真的沒有感覺到自己摸到了什麽不該摸的地方,但範彥靖還是猜到了她說的是什麽,清冷的面容也浮上了一絲绯紅,但很快又鎮定了下來。
“你現在不過是隻小狐狸,有什麽不能碰的。就算你變成人的模樣,我們本就是夫妻,爲夫的自然是都碰得。”他淡淡道。
官筱琬本身是想着撩一下他的,沒想到自己反被撩了,有些驚愕的微張唇。
傻氣!
範彥靖的眼角下垂着,勾勒出一個柔和的弧度。
“怎麽,都到了這時候,夫人還打算用小狐狸的模樣,陪爲夫休息嗎?”他問。
“……”官筱琬圓滾滾的眼睛瞪的更大了,像是兩顆東珠似的。
他不應該是個老古董嗎?
怎麽十年不見,跟換了個人似的?!
連到了榻上都還敢跟自己開這樣的玩笑,難不成還真的打算這麽快就跟自己做個,有名有實的夫妻?!
“看樣子夫人一口一個夫君叫着,但心裏卻并沒有認真。”範彥靖的臉色稍稍向下沉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