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個全勤,兩小時後過來換
“你剛剛在屋裏,看的就是這種不堪入目的東西”範彥靖壓低的嗓音,帶着濃濃的怒意。
官筱琬不明白他在氣什麽,小腦袋瓜子轉了圈,最後還是乖乖巧巧的點點頭,“是啊,辦差查案,這種事情本就不可避免。”
範彥靖的情緒本就不好,現在又聽着官筱琬說出這種理所當然的話來,氣到腦殼都抽抽了。
“這種場面你并非第一次見”他問的很是随意,仿佛這好像真的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一樣,但那微沉着的眼眸裏,卻透着嗜血的狠戾。
這些人竟然讓自己的夫人來見如此污穢之事,他們還真是該死。
而且自己的夫人女扮男裝,卻并未改變面貌。
可他們身爲京都府的捕快,竟然未曾有一個人察覺,就這樣的人也配查案
隻怕幹的都是些草菅人命的事情。
“嗯不是第一次,京都城内發生最多的,便是這樣的事情了。我來這辦到七個案子,其中有四起就是這樣的。隻不過,這個劉寡婦家特别慘一點,連兒子死前都沒被放過。”
這到底是個怎樣喪心病狂的人
官筱琬蹙着眉,心裏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煩躁。
範彥靖的手死死的捂着她的眉眼,自然能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。
但此時他自己都是一身的燥意,恨不得見點血光,又怎麽可能會靜的下心去安撫官筱琬的情緒。
“胡鬧京都府尹也是無所做爲,皇城邊上,天子腳下,竟然還能屢屢發生這種事情,看來他這京都府尹也是個德不配位之人。”範彥靖深着聲,話語中帶着陰恻恻的冷意。
跪在地上的那些捕快哆嗦的更加厲害了,但他們誰也不敢去替京都府尹說話。
這國師大人都下了如此的批語,府尹老爺的官帽怕是今天都帶不穩了。
範彥靖半彎下身子,直接将官筱琬打橫抱了起來,朝屋外走去。
她吓的身子一僵,想要掙紮。
但那麽多道如芒刺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,她哪裏還敢多做動作,隻能任由着範彥靖把自己抱了出去。
等被放到地上,恢複了自由,她這才氣急敗壞的在範彥靖的鞋面上踩了一腳。
那銀灰色的錦緞鞋面,立刻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腳印,破壞了男人身上那如谪仙般不染塵埃之氣。
“你這是在跟我生氣身爲我夫人,你連我的身子都未曾見過,如今倒是把這些七七八八的陌生人都給看了個遍,是真覺得我不會對你做些什麽,所以你才如此有恃無恐”範彥靖掐着官筱琬的下巴,逼着她擡起頭來看向自己。
那深邃的眼眸裏,泛着冰渣子,讓官筱琬不自覺的哆嗦了下。
“夫夫君,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給休了吧”她怯懦懦的問道。
然後也不等範彥靖回答,便猛的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裏,“夫君不要啊,我這隻是在辦案而已,并沒有帶着私人的感情。雖然我們兩個都已經有夫妻之名十年了,可是我今天才是十年後第一次見到你。你十年前說娶我,十年後又說要休了我,這會給我有效的心靈,造成無法抹滅的創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