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爲什麽要解決翰烨?你們兩個不一直都相處的很好嗎?”官筱琬又氣又急,連眼眶都紅了。
可諸昀培在看到她眼角的晶瑩時,表情變得更加陰沉了幾分。
指尖輕輕按着那點濕潤,他将手放在唇邊嘗了下,“味道不錯,隻可惜不是爲了我流了。琬琬,從你喜歡上諸翰烨的那一刻開始,我和他就注定了隻能留下一個。”
“爲什麽不能兩個都存在?翰烨都說了會好好跟你商量的。”官筱琬伸腳蹬了蹬坐在床邊的諸昀培。
他們明明就是同一個人,自己和自己鬥的你死我活又是何必呢。
而且兩重人格隻能留下一下,他怎麽就能肯定他一定是能留下來的那個?!
諸昀培一把抓住了官筱琬的小腳腳,放到唇邊親了下。
那酥癢的感覺,讓她忙将腳給縮了回去,可諸昀培卻死死的捏了住,不準她離開。
“呵,你到底是有多相信那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,若不是我發現端倪,他隻怕已經開始策劃要如何把我給除掉了。”他微沉的聲音,沒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,整個人像是陰冷的毒蛇,纏繞的讓人無法呼吸。
官筱琬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,但她知道這諸翰烨肯定是騙了自己,像這種偏執的性格肯定是在第二重人格産生的時候就有了,不可能突然因爲某件事而突然激化到這麽嚴重。
他們真是的,怕自己離開直接說就好了呀,爲什麽要用隐瞞的方法。
結果讓毫無防備的自己,現在直接一腳就踩進了大坑裏。
但眼下,他們這兩重性格相鬥,并不是現在最大的問題。
畢竟這種心理問題要是好解決的話,隻怕是早就解決了。
他現在把自己關起來,真正慘的那是自己啊。
“昀培,有什麽事我們三天後再解決好不好,現在最重要的是,我三天後還得回趟家跟我兩個哥哥報平安。若是我沒有準時出現的話,無論你兩個是誰赢了,他們都不可能讓我跟你在一起的。”官筱琬眨巴眨巴眼睛,可憐巴巴的看着諸昀培。
他現在這樣對待自己的方式,别說自己的兩個哥哥不可能接受,整個人魚族都是不可能接受的。
“哥哥,你哪來的哥哥,上方的人什麽都沒有查到。”諸昀培微眯着眼,目光滿滿都是凜冽的氣息。
“因爲我是人魚啊,他們怎麽可能查的到我的信息。”官筱琬微撅着嘴,小小聲的哼唧道。
可諸昀培從來就沒有看到她人魚時的模樣,怎麽可能會相信她這樣荒唐的一個理由。
強壓住心中翻滾的怒意,諸昀培長臂一伸,摟着她的腰,便将她扯進了自己的懷中。
那緩緩低垂下的腦袋,目标明确的朝那抹豔麗的朱紅襲去。
官筱琬連忙将腦袋給轉到了一邊,諸昀培那微涼的唇落在了她的頸側,卻绯麗的沿着優美的線條輕蹭了起來。
“這麽不喜歡我,現在連裝都不願意裝了?!”他說着,直接重重的在官筱琬的脖子處咬上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