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除非是豬,要不然這樣搬來般去的怎麽可能會還睡得着。
官筱琬無奈的暗歎了口氣,然後也端正了下态度,嚴肅而又認真的問道:“陛下,我們這次出來,是不是有什麽特别危險的事情?”
“這些事你不用管,好好的呆在朕的身邊就是了。”甄宸瀚捏了捏她那略帶着點嬰兒肥的臉頰。
官筱琬差點煩躁的将他手都都給拍開了。
最讨厭這個樣子的人了,遇到了大事什麽都不說,總是一副自己能搞定的樣子。
然後便一群人看着那個被悶在鼓裏的人,各種闖禍。
若不是嬌滴滴的貴府小姐人設大旗不能倒,官筱琬真的想要把甄宸瀚拉出去比劃比劃。
告訴他别小瞧了自己,自己說不定比他還能打。
到時候誰保護誰還說不定呢!
“陛下,發生了什麽說一下,我也好歹有個心理準備,真突然發生了什麽,也不會被吓到呀。”官筱琬軟着聲,勸說道。
甄宸瀚大掌在她的腦袋上,輕輕的摸了幾下,最後掙紮了好一會,還是順了她的意,耐着性子将來容去脈都給解釋了遍。
原來當年他的生母生下了慧安公主後,便傷了身子,再也無法孕育子嗣。
爲了保住恩寵,便安排貼身的宮女待了寝。
哪知這孩子才剛懷上,大家都不知道時,殿裏就走了水,死了好些的人,連甄宸瀚的生母也死在了其中。
大家便認爲那個宮女也在劫難逃,便誰也沒有去細究。
誰知當年宮裏河道底部的護欄剛好出了問題,那個宮女順着河道便遊出了宮。
本身以爲要老死宮中,這突然出來了,她自是不願意再回去。
可等了兩個月,卻發現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。
但此時再想回宮,便是連宮門都摸不到,便讓侍衛給轟走了。
後來也不知道這對母子被誰給帶走了。
這些年連甄宸瀚都沒有查到他們在哪裏,也是前不久他們帶着人偷偷潛回了京城。
想要打着撥亂反正的旗号,光複前朝。
不過這兩邊的速度顯然都很快,一邊進京便要動手了,一邊剛知道,便要來一網打盡。
官筱琬默默的在心裏跟甄宸瀚說了聲對不起。
剛剛是自己誤會他了,雖然在可以緩緩圖之的事上,他是有那麽點兒磨蹭。
但真要是威脅到了他的皇位,還是挺雷厲風行的。
“陛下,你放心,我接下來絕對不會亂跑的!”官筱琬半坐起身子,抱着甄宸瀚的手,認認真真的保證道。
她不僅不會亂跑,還會寸步不離的跟着甄宸瀚,盡自己所能的去保護他。
“好了,你也别太緊張,不過是群烏合之衆罷了。”甄宸瀚淡淡的笑着,拍了拍她的小腦袋。
雖然他那張帥到有些犯規的臉,顯得特别風清雲淡。
但官筱琬知道他這隻不過是在故意安慰自己而已。
将腦袋窩進了甄宸瀚的懷裏,她輕輕的蹭着,腦袋裏卻在想着,自己怎麽樣才能從自家醋壇子的手中,騙來一把順手的兵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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