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宸瀚這才露出了副滿意的神色。<a href="" target="_blank"></a>wh.com
接過靈位,他從掌事太監的手中拿過一條帕子,細細的擦起了上面的血迹。
“嶽母大人,小婿雖是和你第一次見面,但也清楚,你定是不願意讓那負心薄情之人的血,沾染在你的靈位之上。放心,就算是他死了,朕也不會讓他下去打擾你的。”
“可惜你受奸人所害,去的早,連婉婉年幼都沒有過上什麽好日子。不過你放心,以後婉琬,小婿會好好照顧。至于那些害了你的奸人,小婿也會讓他們得到因有的懲罰。”
他這一邊擦,還一邊念念叨叨的,态度特别的認真。
再配上這一屋子血腥的味道,總讓人覺得突然跳到了恐怖片的現場。
官筱琬暗暗的在心裏反複告訴自己,這靈位是自己母親的,就算是她真的還在,也不會對自己下手。
更何自己的醋壇子身上還有着紫薇之氣,他是一定能護着自己安全的。
但她這邊還能安慰着心安下,可官家人全一個個吓得不停的哆嗦着。
官筱琬隻是随意的掃了眼,眉心便立刻死死的緊皺了起來。
不是吧!這官家人總不可能全部都參與到了,當年謀害自己母親的事裏吧?!
她驚愕的瞪大了眼,有些難以接受的模樣讓甄宸瀚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将手中的牌位放到了一邊,他伸手将那個有些傻愣的小姑娘圈進了自己的懷中,替她理了理那并不淩亂的發絲,這才幽幽的開口道:“這世上沒有什麽不可能的,更何況白眼狼也是狼,是群居的。”
“爲什麽?”官筱琬有些不解。
“誰也不想仰人鼻息。”甄宸瀚話說的很是簡潔,但意思卻是明了的。
官筱琬雖然覺得有些難以接受,但也明白這句話的道理。
就算自己的母親再是溫婉雅緻的大家閨秀,可她那周身的氣度,卻是與官家的人格格不入。
久了難免心升對比,有了對比便會自卑。
而計雅彤不一樣。
他們從小一起長大,同樣都是從邊陲小城來的,感情深厚,氣味相投。
他們自然是願意讓這樣的女人,來做他們的嫂嫂。
可惜他們一家各有各的道理,卻隻有自己的母親可憐巴巴的做了他們的絆腳石。
隻怕當初自己外祖一家被貶出京,官家的人也沒有在朝堂上求過半句的情。
官筱琬将那些莫名的思緒都壓了下去,這才好奇的問道:“陛下這麽快就确定了?”
“這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,從朝堂、到民間,甚至到後院内宅每一件有價值的事,都被朕的暗樁記錄了下來。朕閑來無事,便會翻來看看,頗爲有趣。愛妃日後若是在宮中閑的無聊了,可以當做話本子翻來看看,還頗爲有趣。”甄宸瀚很是寵溺的說道。
隻是他們兩個之間的對話,卻也隻有彼此聽清了。
官家人隻能縮着脖子,顫顫巍巍的等待着他們最後商量的結果。
甚至都不敢去奢求這一次,能夠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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