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家的人吓到全都跪在了地上,瑟瑟發抖。<a href=" target="_blank">
“話太多,拖下去繼續掌嘴。”甄宸瀚吹了吹手中的粉末,慵懶而又随意的說道。
官筱琬真的很想吐槽,他是不是除了掌嘴,還有杖斃,其他的話就不會說了。
結果這偷偷翻的白眼才擡起了一半,便看見甄宸瀚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。
吓得她差點眼珠子都要脫窗了。
“朕還可以拔了她的指甲。就是這見了血,量又太少了,忍不住的會給她補點。要不把這官家的人指甲全給拔了?”甄宸瀚就像是官筱琬心裏的蛔蟲,直接就把她剛剛的吐槽給甩了回來。
官筱琬驚的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抽了下。
“陛下,你不用管我,随意就好。”她連忙讨好的笑了笑。
然後偷偷的在心裏懷疑,自己的表情真的就那麽好懂嗎?!
他竟然隻是瞥了眼,就猜得透透的。
甄宸瀚微蹙着眉想了想,最後竟然還真的叫人把官家的所有人都給拖了下去,連帶着站在一邊的官佳蓁都沒有放過。
雖然這刑不是用在自己的身上,但官筱琬還是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。
空氣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,連慘叫都沒有個。
甄宸瀚讓身邊的侍衛去祠堂,把官筱琬母親的靈位給請上來,可沒一會侍衛回來卻說,祠堂裏并沒有看到靈位。
并且還空了塊地方,似乎剛剛才被人拿走的。
官筱琬愣了下,随即會過意來,氣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。
原主這個父親不愧是坐到過丞相這位置上的人,竟然這麽快就想到了拿捏自己的方法。
可自己在他的眼中到底是有多傻啊?!
拿着一塊牌位來威脅自己,他以爲自己會忍着不向甄宸瀚告狀?
就算是自己真的想要親自處理這事,以自己的身份調幾個侍衛來,把官家的人都給扣下。
一個個的杖斃過去,就不信他最終能扛的住,不把這牌位交出來。
官筱琬很是嫌棄的撇了撇嘴角。
等官家的人再重新拖上來的時候,已經一個個都是半暈不暈的狀态了。
她也沒等甄宸瀚開口,便直接向官景林發難,讓他把牌位給交出來。
官景林倒是還想要抗争一下,但看到甄宸瀚目光幽幽的看着自己。
他最後隻得認命的親自去暗室,把藏起來的東西交了出來。
看着那牌位上染着的血迹,官筱琬下意識的掏出絹帕便想要擦。
可甄宸瀚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,并将絹帕給抽了過去。
“愛妃現在可要注意點分寸了,你既然是朕的人,那帕子這麽貼身的東西怎麽能沾染别人的氣息。”他微沉的嗓音陰氣森森的,聽得人從腳底竄起了股涼意,直到頭頂。
官筱琬身子哆嗦了下,下意識的想要擡手,用自己的袖子擦一擦。
可才有動作,便看見自己面前的男人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。
“愛妃身上的這件衣服可是寸布寸金的蜀繡,若是毀了……”他幽幽的威脅道。
“要不陛下來擦?反正這也是你的嶽母,你也可以讓我娘親好好的看看你。”官筱琬哆哆索索的将手中的靈位交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