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筱琬聽着門外的那哀嚎聲,渾身的汗毛是豎了又伏,伏了又豎的。
畢竟她叫的實在是太凄慘了。
不同于官佳蓁還有幾分傲氣,不想失了顔面,她本就是靠柔柔弱弱的模樣,現在慘叫起來,那更是像杜鵑啼血似的,一聲聲的都喊到了人心裏。
官筱琬下意識的看了眼原主的父親一眼。
果不其然,他此刻的表情難看到像是快滴出濃墨了。
那死死緊抿着的唇般,泛起了淡淡的青白,身子都微微顫抖了起來。
官筱琬甚至都有些懷疑,自家醋壇子折騰這官家人的計謀,到底能不能成功。
畢竟這原主的父親對他現在的夫人,似乎像是真愛。
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在自己外祖父官位正盛的時候,铤而走險的将自己的母親給害死了。
甚至這麽多年,原主的父親官拜丞相,也沒有再給後院添半個小妾。
這樣的猜測讓官筱琬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甄宸瀚一眼。
他低垂下眼睑,目光如同暖陽撒下了細碎的溫暖。
“别擔心,逼到絕境上,這該怎麽走就沒有他挑的份了。”甄宸瀚修長的手指撩起官筱琬的發絲,在指尖上纏繞了兩下,柔着聲安撫道。
隻是那陰恻恻的聲音,卻讓官筱琬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。
說真的,她甯可自家的醋壇子像原來那般,叫嚣着将人直接拖出去杖斃,也好過他在這裏玩心機的算計。
别人最後會不會被算計的很慘,她不知道。
但她知道,自己再和他這很陰恻恻的說幾句話,怕是三魂都要不見七魄了。
不過好在計雅彤的處罰很快便完了。
底下的侍衛将她提進來扔到地上的時候,她都半暈了過去,臉腫的和官佳蓁一般的大小。
雖然有些很不厚道,但官筱琬還是覺得心情爽暢的不行。
甄宸瀚微垂着眼角,目光閃爍着危險侵略的光芒,死死的盯着那張明媚而又動人的小臉。
心念有些不受控制,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,微涼的唇,已經蓋在了官筱琬的粉嫩嫩的側臉上。
也好在現在沒有人敢将目光看向他們,所以他這樣的舉動并沒有被任何人注意到。
唯一有所察覺的也就隻剩下自己懷裏的小家夥了。
可她卻沒有任何的異樣,仿佛早就習慣了和自己的親密似的,反而臉上的笑意更加明媚了幾分。
稍稍側過腦袋,她飛速在甄宸瀚的嘴角上啾了一口,然後重新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官家人。
隻不過她這一下的舉動,卻被擡頭想要告罪的官景林給看了個正着。
他驚愕的瞪大了眼睛,覺得眼前一黑,整個人都快要暈過去了。
若是一開始他還覺得這暴君把自己入了罪,不過是因爲自己真的是罪該萬死罷了。
但現在一看,分明是自己這個逆女,獨得了恩寵後,便來找他們這些做親人的報複。
也不知道這個暴君明明都已經不算個男人了,怎麽還會昏了頭,喜歡上自己這個沒用的女兒。
腦海裏迅速盤算了下,官景林突然想到了有個東西似乎能很好的拿捏住她,嘴角揚起了抹陰恻恻的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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