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大臣立刻跟着跪下不斷,複議着。
可是甄宸瀚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分給他們,抱着官筱琬迳自從他們身邊穿過。
偶爾有兩個大臣膽子稍大些,直接攔到了他的身前。
他也不帶一絲的客氣,擡腳就将那兩個大臣給踹飛了。
官筱琬忍不住的将小腦袋從薄被裏探了出來。
那沒睡醒的眼睛雙汪汪的,透着懵懂而又無知的純真。
看得那些大臣一時間失了言語。
其實他們倒不是紛紛驚豔。
畢竟隻有一雙眸子,就算是再漂亮,也不至于讓這些浸染仕途的老狐狸這般失了分寸。
主要還是他們本以爲,能把他們皇上這麽個喜怒無常的暴君,給迷到連上朝都要帶着,肯定是個勾人心魄的妖妃。
卻沒有想到,她能純粹的跟個小奶獸一般。
窩在甄宸瀚懷裏的時候,就像是在嗷嗷待哺着。
“朕的愛妃好看嗎?!”甄宸瀚咬着牙,目光危險而又狠戾的掃了眼衆人。
那些大臣立刻吓得縮了縮脖子,将眼眸垂了下去。
一時間連反對的話都忘記說了。
甄宸瀚這才滿意的冷哼了聲,然後扯了扯包着官筱琬的被子,将她的小腦袋給重新蓋了住。
果然醋壇子再變态,但酸不丢溜的味道卻是怎麽也沒辦法改的。
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,官筱琬将腦袋貼在他的頸窩處輕蹭了下,然後打了個濃濃的哈欠。
那奶聲奶氣的小模樣,讓甄宸瀚心中的冷意稍稍消散了幾分。
抱着她坐到了龍椅上,他直接半側着身子靠在扶手上,讓官筱琬在自己的懷中能睡的更舒服些。
那些大臣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般慵懶的模樣,但卻沒有一個覺得松氣,反而覺得他失了做皇帝的體統,也沒有認真上朝的模樣。
一個個又開始叫了起來,說什麽此乃朝堂重地,後妃不得聽政,更不得幹政。
“朕難得獲一珍寶,自是要好好的寵着,将她随随便便放在後宮之中,朕可不放心會不會有人嫉妒朕的愛妃,對朕的愛妃痛下毒手。”甄宸瀚隔着薄被,輕輕撫摸着官筱琬的腦袋。
那些然後也不等他們開口,但繼續說道“想要朕放心的把愛妃放在後宮裏,唯一的辦法,便是這後宮除了她以外,再無其他的嫔妃。”
那些大臣聞言,立刻震驚而又期待的睜大了眼睛。
他們每一個人的嫡女都被當今這個暴君,強招入了後宮。
說是什麽選秀,可他一個前朝謀權篡位的太監,有什麽透好選的?!
每次後宮裏的妃子作了死,便要連累在朝堂上的父兄。
而他們若是在朝堂上把這個暴君給惹怒了,那第二天便能聽到自己的女兒惹了禍事,被杖斃的消息。
所以眼下甄宸瀚一說要清空後宮,他們一個個都祈盼着,能把自己的嫡女給接回家中。
可甄宸瀚接下來的話,卻像是索命的喪鍾,讓他們瞬間驚到血色全無。
“這既然入了宮,那便是朕的女人,自然沒有放出去讓别人指染的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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