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宸瀚将官筱琬打橫着抱的更穩了下,這才略帶着幾分嘲諷的開口道。
可官筱琬聽完,卻有些迷迷糊糊的眨巴眨巴了下眼睛,覺得自己這鍋可背大了。
“陛下處罰我爹爹,難道不是因爲聯合朝臣草菅人命,又欺君罔上嗎?”她問。
結果話音都還沒落下,便聽見甄宸瀚露出了個果然如此的嘲諷神色。
“難道受妃真的認爲朕昏暈無能到那些事,隻是昨日在你父親的坦白下才第一次知覺?!”他咬着牙,陰恻恻的質問了句。
看着那雙淬着火的深邃雙眸,官筱琬猛的愣了住。
其實早在昨天他發難的時候,官筱琬就已經想過他這是在爲自己出頭。
畢竟身爲一個皇帝,想要問罪犯了大錯的臣子,本就不需要拿任何人做借口。
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出了名的殘忍暴君,那還不是想打殺哪個朝臣便打殺哪個朝臣。
隻是昨天事情發生的時候,自己的好感度實在是太低了。
而且自己也問了他,是他說的不可能爲了自己出頭的。
害得自己還小小的失落了那麽一下。
哪知道他今天就立刻改口了,果然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
官筱琬想着,便發現甄宸瀚竟然把自己抱着,朝殿外走去。
“陛下,你這是要帶我去哪?”她驚愕的問道。
“去上早朝,朕既然替你出了頭,又得來收拾這爛攤子,你怎麽能不親眼看着。”甄宸瀚低頭看了她一眼,話說的更冷了幾分。
“上……上朝?!”官筱琬愣了下,然後立刻抗拒的蹬了蹬腿,“我不要去上朝,哪有一個妃子上朝的道理。”
自家醋壇子都已經被人稱爲暴君了,若是還在後宮不得幹政的情況下,把自己這樣抱到大殿上去,隻怕真是要給那些心懷鬼胎的人,遞上個光明正大謀反的理由。
“不許鬧。”甄宸瀚不耐的低斥聲,沒見懷裏的小姑娘老實下來,眸眸深處閃過了道寒光。
然後突然擡了擡手,便作勢要将她給扔出去。
吓得官筱琬尖叫一聲,立刻像是無尾熊似的,反撲回了甄宸瀚的身上。
那力道大的,撞的他都悶哼了聲。
可感覺到身上挂着的重量,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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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别鬧。”甄宸瀚長臂托着她,直接就着這樣的動作走了出去。
官筱琬倒是還想鬧,可擡起頭看着那張不容反駁的陰沉面容,還是默默的将掙紮的小腿腿又給收了回來。
乖乖巧巧的像個挂件是的,呆在了甄宸瀚的懷中。
隻是當她這樣被抱着出現在太和殿上的時候,隔着那厚厚的棉被都能感覺到朝臣的目光,如銳利的尖刀咻咻咻的飛向了自己。
她隻能将腦袋往甄宸瀚的懷中埋的更深了幾分,努力強裝出副自己并不存在的模樣。
可是那些朝臣又怎麽可能,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她。
“皇上,太和殿乃議政的地方,怎麽能一女子帶上來!”言官立刻跪了下來,大聲抗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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