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的深吸了口氣,然後目光銳利而又譏諷的瞥了她一眼。
“我看起來就這麽好騙嗎?”官筱琬有些好氣,又有些好笑的問道。
這就算是沒有吃過豬肉,好歹有見過豬跑吧。
小說和電視上天天都用男女主的血淚史來教育大家,不要别人遞上什麽吃的、喝的都往嘴裏送。
又不是什麽龍肉、鳳凰血的,有什麽好吃的。
最後亂吃的,下場都是哭都沒地方哭。
“铎海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,難不成我還會對你做什麽不成?”談盈靜臉色變得有些僵硬,話都說的磕磕絆絆的。
隻是官筱琬卻并沒有如她所願接過那杯香槟,反而目光變得更加銳利了幾分。
談盈靜掙紮了好一會,最後還是舉着她自己的香槟喝了一大口。
然後才沖官筱琬溫婉的笑了下:“這樣铎海總該是放心了吧。”
“那你把另一杯也喝喝看。”她道。
談盈靜猛的提了口氣,眼角抽了下。
猶豫了幾秒,才将左手的香槟也給喝了口。
可還不等她說些什麽,官筱琬卻很是抱歉的沖她聳了聳肩:“這杯酒你都喝了,那也沒必要給我喝。而且我已經答應琬琬了,她不在的時候,不會和别人唱酒的。”
“你玩我?!”談盈靜猛的瞪大的眼睛裏,透出猙獰扭曲的怨恨。
官筱琬有些無辜:“我從頭到尾也沒說過,我會喝你的酒。”
談盈靜死死的咬着下唇,目光裏浮起了危險的算計之色。
官筱琬暗叫了聲不好操縱着輪椅,便想要離開。
可才剛走出去半米,談盈靜便追了上來,死死的拽住了輪椅的把手。
“保……”官筱琬心一驚,忙揚聲想要叫人過來。
可才剛發了個單音,便感覺脖子上傳來了一記刺痛。
整個身子在瞬間軟了下去。
她這給自己用的是麻大象的藥嗎?
怎麽效果會這麽快?!
不過她千算萬算,怎麽也想不到,這個談盈靜膽子能大到,在這種衆目睽睽的會場上,對自己用針。
看來這些年有原主的撐腰,還有唐铎海的不計較,真的是把談家的心給養的太大了。
官筱琬有些心大的感歎了着,還來不及擔憂自己的安危,那逐漸變得模糊的視線,便看見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來。
這讓本就不怎麽焦急的她,瞬間變得更加有恃無恐了。
纖長卷翹的睫毛忽閃了兩下,她幹脆閉上眼,将主場交給了唐铎海。
“你對她做了什麽?!”唐铎海疾步走到了官筱琬的身邊,看着那失去了活力的腦袋套拉在了肩上,面色瞬間變得陰郁狠戾。
“铎海說他不舒服,要我帶他回去休息。你既然這次是頂着公司的名号來參加的珠寶展,那你就留在這裏,好好負責後續的工作。”談盈靜高傲的揚起了下巴,話說的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。
“我公司的事,何時輪到你來指手劃腳了?!”唐铎海聲音冷冽的如三尺冰寒,直接從她的手中将輪椅給搶了回來。
談盈靜倒是想攔,隻不過那看似柔弱的小手握住自己手腕的力道,大的就像是要将她的手都給掰斷似的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【默默的跪求票票啦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