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做的唯一賠本的買賣,錢既然已經虧了,不能連貨都讓他們碰了。”他長睫微垂,話裏透出陰恻恻的冷意。
官筱琬聞言,眸子稍稍瞪大了些。
雖然面前這男人把自己比成了貨,但不知道爲什麽,她竟然聽出了幾分寵溺的味道。
呸呸呸
寵溺個球
這個唐铎海分明是在說自己是個賠錢貨。
官筱琬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,然後操控着輪椅直接從他身邊繞開了。
唐铎海有些不明白,她怎麽突然就生氣了。
愣了愣,最後還是覺得不放心的追了上去。
隻是還不等他碰到輪椅的推手,官筱琬就将輪椅的速度加快了幾分。
讓他的手撲了個空。
唐铎海又上前了兩步,這次總算是抓住了她,然後有些無奈的問道:“你到底在氣什麽”
“我沒生氣。”官筱琬撇着小嘴,悶悶不樂的哼唧了聲,“我就是有點小矯情罷了。”
先不說這錢是不是自己,還是原主讓他賠掉的。
但他這麽幾年,前前後後在舞蹈社投了至少三千萬,卻一分錢回款都沒有拿到,是不争的事實。
可哪怕明知道他對原主厭惡至極,但想到他用那種寵溺的口吻,說着原主以前做過的事情,官筱琬就忍不住有點兒吃醋。
然後再想到他竟然還跟原主,從小青梅竹馬的一起長大。
雖然明知道他們的關系用惡劣來形容,都是遠遠不夠的。
可官筱琬還是忍不住的,去醋海裏遨遊了圈。
“”唐铎海怎麽也沒有想到,自己會得到這麽個答案。
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的輕揉了下,她毛絨絨的腦袋。
推着輪椅将官筱琬送到了邊上的複健室,唐铎海跟陪護人員反複叮囑了許多的事。
這才被官筱琬很是嫌棄的趕到了出去。
可她這才在醫護人員的攙扶下,站起來趕受了不到十次,便感覺一道灼灼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她下意識的擡眼望去,身子卻因爲這個微乎其微的小動作晃了下,然後向前一邊倒去。
好在邊上的醫護人員眼疾手快,将她給扶了住。
所有人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讓你們護好她,你們就是像剛剛那樣護着的”唐铎海冷着臉,聲音壓着濃濃的怒意斥責道。
官筱琬眉眼死死的皺成了一團,看着他滿滿都是嫌棄的味道:“你不是去工作了嗎怎麽又跑過來了。”
再說了,若不是他在門邊上盯着自己,自己也不至分神去看他,從而摔倒。
更何況,這不也沒摔着嘛。
“對不起,官小姐剛剛是我們疏忽了。”幾個醫護人員,連忙彎着腰道歉。
唐铎海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他們,扶着官筱琬便讓她重新坐回到了輪椅上。
“我不放心你,要不我還是在這裏加個辦公桌,陪着你吧。”他目光微斂,半蹲下身子,去看她。
那話說的雖然是征求的意思,但卻是不容拒絕的味道。
可别人不敢拒絕,不代表官筱琬不敢。
她很是嫌棄的在唐铎海的肩膀上戳了戳:“你要專心替公司賺錢,知道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