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還要去準備,等會開會的時候,還要他說什麽自己就跟着照本背書。
雖說這公司是自己的,被欺負的也是自己。
看起來好像都是自己的責任。
但既然公司已經歸他管了,那就算是他的工作。
他們兩個互相幫着處理一點事情,也很正常。
可他剛剛說那話的時候,明顯是有種在逗自己的味道。
這原主的記憶該不會是有問題吧?!
這樣也能算是對她言聽即從?
還是說因爲自己變得可可愛愛了,所以唐铎海才故意來欺負自己?
官筱琬越想越覺得奇怪,但會議那邊已經在等着她了。
她隻能先去換了套西裝,并且把頭發一絲不苟的打理好。
乍一看,還挺有社會精英的模樣。
其實這高端人士的會議,與菜市場商販的氛圍差不了多少。
都是你一言我一語的,在争論着一兩個點的利益。
官筱琬悠悠閑閑的聽着他們的話,雖然不太清楚公司内部的具體運營是怎麽樣。
但他們說出口的那些難處,其實換做是哪個公司都會遇到。
但琛澤商務現在已經做到了行業最大,這些問題本就應該克服的。
現在這些人再來這種理由出來說事,其後在盤算着什麽,官筱琬不用想也能猜到。
“若是這點小事,你們都處理不好,那公司請你們來幹什麽?!”她很是慵懶随性的往椅背上一靠,目光冷冽中帶着些許不耐的看着屏幕裏的衆人。
隻不過這氣勢到底沒有唐铎海到位,那些人張了張嘴,還想要說些什麽。
官筱琬直接撂下句狠話,告訴他們方案和辭職信自己選一樣,下次交到自己的面前。
便不等他們有任何的開口機會,直接将筆記本給關上了。
彭俊星站在一旁,目光裏有些疑惑的看着她。
一時間也鬧不清楚,自家boss這是心情好,還是心情差。
差的話,又沒有按照上次決定的,把他們可需要獲取的盈利再提高一個百分點。
好的話,卻又連讓他們卷鋪蓋滾蛋的話都撂下了。
官筱琬側目,看了彭俊星一眼,卻正好捕捉到他眼底,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的猜疑。
心瞬間像是被利爪狠扣了下,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。
輕咳了聲,官筱琬讓彭俊星将自己送到了唐铎海的房門外。
然後立刻就将找了個理由,将他給支開了。
畢竟自己這才剛剛把唐铎海給惹了,隻怕他捏死自己的心都有了。
果然是虐夫一時爽,追夫火葬場啊。
官筱琬咽了咽口水,小心翼翼的推開門。
隻見那個被自己關起來的人,很是随意悠閑的拿着本書翻看。
修長的手指落在書頁的一角。
如削蔥一般修長。
指尖是淡淡的粉色,還有一道白色的月牙兒。
唐铎海挑起眼梢,涼涼的瞥了她一眼。
卻什麽話都沒有說,甚至連生氣的情緒都沒有表露,就将目光重新放回了書上。
官筱琬略微有些尴尬的撓了撓腦袋,然後操做着輪椅進了房間。
等門被保镖關上了後,她才咧着嘴,一臉讨好的問唐铎海笑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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