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筱琬深吸了口氣,然後坐直了身子。
伸手拍了拍自己邊上的位置。
左恺箫臉上泛着絲絲的熱意,但面色卻是更加冷硬的,在自家小恩人指定的位置上坐了下來。
官筱琬一等他坐好,立刻不懷好意的沖她笑了起來。
“你要好好的坐在這裏,我不叫你動,你就不許動。”她這話說的有點兒嬌蠻。
不過對于無限縱容着你的人來說,這樣反倒是純真可愛。
左恺箫下意識的意識到有什麽不好的地方,便想要拒絕。
可最後還是敗在了,官筱琬那雙清澈透亮的眸子之下。
“好。”左恺箫輕應了聲,然後坐直着身體。
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小姑娘。
然後便看見她突然身子一倒,就摔到了自己的腿上。
左恺箫驚的,差點從軟榻上彈起來。
“别動!”官筱琬微蹙着眉,沒好氣的提醒着。
“琬……琬琬,我們兩還未成親,這與禮不合。”左恺箫一向泰山崩頂而面不改色,此時卻是驚到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。
“我們兩個與禮不合的事做的多了,你真要是想合理,現在就回你的将軍府,等到我們成親後再見面。還有這每日梳妝打扮、喂飯、一起看書、下棋之類的事,都别做了。”官筱琬翻了個白眼,反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。
“這不一樣。”左恺箫話說的有些虛。
可在他的眼裏确實是不一樣的。
自己做的那些事,要不沒有更親密的接觸。
要不然隻是爲了好好照顧她。
可這樣抱在一起,在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。
左恺箫不是怕世人的流言蜚語。
畢竟自己不讓它外傳,這些事就不可能被第三個人知道。
他真正怕的是自己。
因爲太喜歡了,所以當兩人的舉動有了一步進步。
他便會克制不住的,想要再更加親近一點。
這就像是會讓人上瘾的五石散。
一點點的離不開,一點點的越用量越大。
若是其他的人或事,左恺箫都想信自己可以有足夠的意志力。
但在小恩人的身上,明知道自己沒這本事,就不需要去挑戰了。
“有什麽不一樣的,你當初遇到熊芸萱的時候,還不是抱了。”官筱琬小小聲的嘟囔着。
可擡起頭,便看見那個一向面色冷硬,隻是偶爾瘠過些許溫柔的男子。
此刻深邃的眸子,已經泛起了幽暗的光亮。
就如同野獸撲食前,那種危險而又侵略的撒撒模樣。
這讓官筱琬一下便什麽都明白了。
她在心裏暗暗的罵了自己一聲。
忙慌亂的想要将腦袋從左恺箫的頭上拿起來。
這枕頭實在是太危險了,她可能抗不太注。
“好了,既然想枕着,便枕着吧。”左恺箫長長的睫毛如鴉羽般,忽閃了兩下。
然後徹底的垂了了下去,在眼下落下了一遍陰影。
遮住了他眸子裏的光亮。
雖然這讓他看起來,連原本的冷硬都散了去。
變得溫柔而又缱绻。
可是秉着動物趨吉避兇的本能,官筱琬知道他肯定還是那副危險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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