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恺箫等了半晌,沒有等到官筱琬的回答,輕揚了一個詢問的單音。
官筱琬這才擡起頭,一臉羞澀的點了點頭。
“那好吧,先看看你表現。你還得過了我父母和兩個哥哥那關呢!”
左恺箫想到那三個難纏的男人,腦殼再次抽痛了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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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幾天,官筱琬每天依舊去集市口擺東西。
無論賣些什麽,都能被左恺箫的下屬用匪夷所思的價格給賣走。
這一下就讓官家屯的貨,都給賣空了。
看着那已經上百兩的銀子,官父、官母竟然沒有一絲的懷疑。
這讓官筱琬深深的覺着,左恺箫根本就是已經露餡了。
但現在又沒能找到順着台階下的方法。
兩個人便隻能天天進行着地下傳情。
但很快,官筱琬便因爲自家二哥竟然中了解元,而開心的把和左恺箫相戀的甜膩,都給抛之到了腦後。
每天就如同個小尾巴似的,一臉崇拜的看着官天佑。
又是給他研磨,又是給他整理書卷的。
左恺箫實在是氣不過,便每天都湊了上去。
偶爾說點狀似自己看到的民情,來考一考官天佑。
結果他不僅全都答了上來,所有的想法都還特别的優秀。
這讓官筱琬就更加崇拜了。
左恺箫不動聲色的挑釁了幾天,最後竟然在心裏打起了,自己是否也要去參加次秋闱的想法。
若是能考過自己小恩人的二哥,想必她應該更加崇拜自己才是。
隻是還不等左恺箫拿定主意,官家已經收拾好了東西。
慢悠悠的朝京城出發了。
他們用了整整一個半月的時間,才趕到了京城。
此時京城裏别說是客棧的房間緊俏,連那些單獨的小院子,都基本上被租了個空。
這好在左恺箫早就預料到了,會有這樣的情況。
所以他們倒是在左恺箫的安排下,很輕松的便租到了個鬧中取靜的院子。
價格還不算貴,甚至有多的錢租上一個小小的店鋪。
官家的幾人坐在一起合計了下,最後還是決定開家糕點鋪子。
畢竟有官筱琬這個在現代打過好幾轉的人在,他們還是很有競争力的。
隻不過官筱琬是個會吃、會說,但不怎麽會做的。
就算是偶爾遇到一些比較繁複的,需要她教上幾遍。
但後來也因爲每次都會再次弄傷,她落下頑疾的左手,而被所有人給制止了。
而且每當這種時候,左恺箫在官家的日子就不太好過。
連盤青菜,都吃不到嫩的。
他是又愧疚,又尴尬。
當然更多的還是心疼。
每天就跟護着崽子的老母雞似的,無論官筱琬去哪都跟進跟出。
别說是再讓她拿什麽東西。
這每日的梳妝,還要吃飯,他都恨不得親自上手。
但畢竟這記憶的慌還沒圓過去,他也還沒娶到自己的小恩人。
所以這太過親昵的舉動,都直接被官筱琬扼殺在了搖籃裏。
“左恺箫,你想好了怎麽跟我家裏人把這話給挑明嗎?”官筱琬坐在店鋪裏,一邊吃着糕點,一邊看着話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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