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親的,都是一副惋惜、追毀的模樣。
而沒成親的那些男子,則一個個興奮的眼睛都亮了起來。
似乎完全忘記了,還坐在地上要死不活的那五個人。
不過這村裏女人的神色倒是比較統一。
一個個都是那種羨慕、嫉恨到扭曲發瘋的模樣。
“琬丫頭長成這樣,也難怪這家的臭小子,會忍不住的做了錯事。”
“對啊!人家都說紅顔禍水!”
幾個女人在人群裏小小聲的念叨了起來。
然後其他的女人立刻跟着附和了起來。
這讓官筱琬氣到直接就笑了起來。
感情自己來這裏三年,連大門都沒有出一個。
被惦記上了,還要怪是自己長得太美出了問題。
而那些心術不正的,倒變成了有理的那一方。
都怪自己引誘了他們。
若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這樣,怕是全都要亂套了。
“紅顔禍水?!”左恺箫微眯着眼睑,看向他們的目光連一絲的溫度都沒有了。
如同冬日裏淩冽的北風,刮的他們從骨子裏透出凍人的寒意。
一個個都驚恐萬分的縮了縮脖子。
“琬琬長得美不用你們來說,但禍水……你們放心,你們這些人還不配被她禍害。”
自己的小恩人來這裏一是避禍,二是爲了風水。
要不然這些人别說是做鄰裏了。
就是給自己的小恩人,當粗使的丫鬟、下人,那都是不配的。
“你……”
那些女人又氣又怕,身子都不停的哆嗦了起來。
“怎麽就不配了?!難不成她還能比我們高人一等不成!都是泥土子,誰也沒比誰高貴!”
“就是!這官家每天吃的還不如我們好呢,飯菜裏都見不到半點的葷腥。”
左恺箫知道官家的人不太吃葷,隻是不想讓修行的路上增加業障。
但他們也不是純然的半點葷腥都不沾。
可這種話他也不好說出來,當然也沒有必要跟這些人去解釋些什麽。
“你們還對自己的認知,還真是挺厚顔無恥的。”左恺箫極盡嘲諷的嗤笑着。
村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們兩方人,來回的對比着。
最終還是相信了左恺箫的話。
不想把事情給鬧大了。
“官當家的,你看這事是我們村的這幾個臭小子做錯了,可你們打也打了,真要是送到衙門上,不僅他們活不成了,還得連累你家琬丫頭的名聲。”
“不如你們給我這個當村長的一個面子,這事就别跟這幾個臭小子計較了!想想當初你們一家來我們村的時候,我們也是傾盡了全力,幫着你們在村裏住下來。”
“大家能做鄰裏都是緣分,沒有必要鬧到非要死一方,傷一方不是嗎?!”
村長多少是讀過幾年書的,所以說的話也比較中肯。
官父、官母也知道當年,這些人确實是比較熱情。
但還不是看着自己兩個兒子一表人财,他們帶過來的東西又比較精緻。
一看家境就不算太差。
所以才抱着想要結親的念頭,一個個的湊上來。
“村長,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像是說我們不懂事了!”官母氣的插了插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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