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樣的舉動做的很是隐秘。
除了左恺箫本人對于目光比較敏感,有所察覺以外,
誰都沒有沒有發現他這一動作。
不過左恺箫倒沒有覺得他不出來,是猜到了自己其實并沒有失憶的事情。
畢竟護着妹妹,和自己的做了些什麽,沒有任何的關系。
至于他看自己的那一眼,到底是爲了什麽,左恺箫也想不明白。
便隻能暫時不去管了。
“我睡的太沉,沒能及時聽到。”官天佑很是愧疚的解釋道。
然後擡起手,揉了揉官筱琬毛茸茸的小腦袋。
“這次是二哥的錯,小妹别和二哥生氣好不好?”他柔聲哄道。
“不生氣。”官筱琬甜甜的沖他笑了起來,“二哥你就專心準備秋闱的事,他們這些人我自己可以解決的。”
不過是些行爲舉止有些潑辣的村民罷了。
自己若是被他們給刁難住了,那這以後的任務還怎麽做。
“算了,現在鬧成這個樣子,再呆下去也沒什麽意思,我們還是搬回靈山吧。”官母想了想,直接下着決定。
本身他們搬離故土,就是怕身份曝光。
可這都三年了,左恺箫不僅沒有把事情爆出來。
而且現在還在天意的安排下,失憶的住進了他們家。
那他們也沒有必要再草木皆兵的,躲在這邊垂小鎮。
更何況這裏的村民似乎是有些不太講理,自從琬丫頭的身子好了以後。
他們一個個的把琬丫頭看成了,他們家闆上定釘的媳婦。
再待下去,隻怕不知道會鬧出什麽樣的事情來。
“我也覺得,我們得回靈山了。還有十天鄉市就放榜了,這一回去京城參加了秋闱,我們就不回來了。”官天佑點了點頭,附和着自己母親的說法。
隻是他這樣的态度,卻讓官父,還有官克寒覺得很是奇怪。
幾天前,他們商量這件事的時候。
他不是還說要等到秋闱放榜後,再來看他們一家搬去哪嗎?!
畢竟考中了,也不是都能留在京城的。
左搬右搬的,也是折騰人。
可現在怎麽就那麽果斷的說出,要回靈山的事情?!
官父和官克寒互看了眼,礙于桌上還坐了個左恺箫,便隻能将心中的疑問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。
直到晚上回來,他們才把官天佑叫進了房裏。
官筱琬倒是想湊上去聽。
可是官天佑去哄着,讓她先回房睡覺。
這明顯就是想要背着自己談話的态度,讓她覺得事情似乎有點嚴重。
不過她還是相信自己的家人,無論瞞着什麽,那都是對自己好。
所以洗漱完後,便直接沒心沒肺的爬回了被窩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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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一點點的變深。
整個世界都沉寂了下來,隻有秋蟬還在房外鳴叫着。
左恺箫躺在床上,在心裏好奇着,官家的人到底在秘密商議着什麽。
連自己的小恩人都不讓聽。
他倒是想要偷偷潛過去聽,但想到自己來是報恩,又不是結仇。
這人參精一家有秘密,就讓他們留着他們的秘密好了。
又不是朝中大事,自己沒有必要事事知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