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筱琬雙手撐着下巴,趴在桌案上,看着官天佑很是好奇的問道。
自己這哥哥雖然是隻人參精,可是每天鑽在書海裏的模樣,總會讓她誤以爲,自家二哥是不是個文曲星下凡。
隻是他書讀了這麽多,卻并沒有去參加任何的考試。
仿佛就隻是在打發時間而已,但這實在是太無趣了點。
“小妹這是希望我去參加科考?”官天偌将手中的書放了下來,嘴角噙着溫柔的笑意,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姑娘。
“就讀了這麽多書,總想讓二哥考考看,這到底是讀到怎麽樣的水平了。”官筱琬故意裝出一副特别好奇的模樣。
可心裏卻不停的跟自家哥哥說着道歉。
她這都已經被困在這裏整整三年了。
雖說是爲了讓自己把手給安安穩穩的長出來,可當初就算是在靈山也還是可以長的。
會連夜搬離,一是覺得他們已經暴露了,想要圖個安全。
二是覺得自己可能和那個鎮國大生犯沖,所以必須離他遠遠的。
所以這三年别說是回京城了,她連晚上偷偷摸摸的出門溜個彎,都會被兩個哥哥給盯得死死的。
她想來想去,最穩妥的辦法,便隻能是鼓動着自己的二哥去參加科舉。
哪怕是不考個名次,隻是走個過場,那她也是有希望一起跟去京城的。
那樣這任務才有辦法繼續下去。
要不然拖着等自己的胳膊徹底長好,怕是隻能來場人鬼情未了了。
畢竟他現在都已經二十五歲高齡了。
“小妹真是這樣想的?”官天佑似笑非笑的看着官筱琬。
這讓她心裏毛毛的,總有種自己的小盤算被猜透了的心虛感。
不過好在官天佑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,而是擡起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。
“你這胳膊已經長出來了,雖然不能碰重物,但也總算是讓我放心了不少。這樣我才能安心的去參加科舉,不是嗎?”他清淺的聲音,帶着淡淡的寵溺。
官筱琬聽出他這是早就已經計劃好了,并不是因爲自己的算計。
這才總算稍稍心安了些。
然後才敞開了心扉,和自家哥哥八卦了起來。
“那二哥,你覺得你能高中嗎?!”官筱琬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她雖然去過很多次古代,奏折都看過批過。
但還沒有參加過科舉。
也不知道自己和那些古人去晉争的話,是會被碾壓。
還是仗着跟自己醋壇子學過一些,而成功的脫引而出。
不過她也隻是随便好奇一下,并沒有想過真要混進去考一考。
畢竟學習成績好,和愛主動考試,還是兩個概念的。
“小妹希望我高中,還是希望我們一家人住在這山裏?”官天偌有些好奇的反問了句。
官筱琬沒有多想,直接就回道,“那我肯定還是希望二哥高中的,這村子裏可無聊了,天天就隻能坐在外面和一堆人聊天。”
聊一些東家長、西家短的還不是最可怕的。
而這裏民風審樸素,但也彪悍執拗。
看看村子裏的那些少年,一個個吵着鬧着要娶自己爲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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