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才長出了個弱到隻能端個碗的胳膊,想要真正的恢複如初。
那還得再養上個百年。
“病好了就好,我們村的那些臭小子總算是苦盡甘來了。”一個農婦很是開心的說道。
其他幾個人也跟着附和了起來。
有人甚至還和大家叮囑着,千萬别把這消息給傳出去。
要不然就便宜了别村的那些臭小子了。
官母沒有說什麽,隻是客客氣氣的笑了笑。
便穿過人群,回了家去。
此時的官父早就将車上的東西,都撿進了屋裏。
而自己則站在門口,陰沉着臉,将鋤頭扛在肩上。
見自己的夫人走來,他立刻迎了上去。
“那些人竟然還想要娶琬丫頭?他們的那些臭小子也不照照鏡子,我們寶貝女兒,怎麽能嫁給他們。”官父沒好氣的嘟嘟囔囔着。
“好了,你少說兩句。等他們再上來求親,就用琬丫頭沒看中拒絕就是了。”官母偷偷的白了他一眼,不讓他再多說些什麽。
不過心裏卻是贊同自己夫君的話。
他們人參精也是妖精,沒有人類那麽迂腐的說什麽兒女的婚事,需謹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
這三年扯那麽個理由,主要是不想讓那些不知輕重的臭小子,跑到琬丫頭的面前蹦?。
以免他們發現琬丫頭其實缺了胳膊。
要不然這以後胳膊長好了,也沒有辦法解釋。
可自己的女兒到底是沒有看上,這些示好的少年郎。
要不然怎麽會每天能在屋子裏坐得住。
“好,夫人,你可是說了,要把他們都給拒了。”官父立刻追着強調了句。
結果換來的卻是自家夫人的,又一記白眼。
不過隻要不嫁女兒,白眼就白眼吧。
官父既得意,又開心的在心裏想着。
他們兩人,一人拿着鋤頭,一人拿着個筐子,便到了他們的田地裏。
此時的花生已經在地底下長得顆顆飽滿了,回去剛好做點花生餅給琬丫頭吃。
順便在挖幾根山藥,可以蒸着用來當甜食。
兩人一邊想着,一邊在田間勞作。
等東西都取完了,他們便想着去河邊摸點螺絲回去。
結果兩人剛到岸邊,便看見一個穿着黑色錦緞半衫的男子,躺在了河岸邊。
似乎是從上遊摔下來的。
額前被磕破了一塊,血迹流了小半張臉。
而他的雙腿則浸泡在水裏,也不知道呆了多久。
這山裏的河水涼得很。
若是泡久了,隻怕是以後要落下頑疾了。
官父、官母兩人連忙小跑了過去,将男子岸上拖了拖。
官父從衣袖裏拿出塊帕子,将對方臉上的血迹給擦了幹淨。
可當那張眉宇英朗的面容,完整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時。
他卻一臉嫌棄的将手中的帕子,摔到了地方的臉上。
“什麽孽緣,真是陰魂不散。”官父咬着牙,恨恨的咒罵了起來,“琬丫頭的胳膊,這才剛剛看才來沒事,他就又出現了。夫人,我跟你說,這男人肯定跟我們琬丫頭天生的八字犯沖,就是來克我們家琬丫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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