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剛剛在這裏發生的一切,都隻是錯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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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後。
邊垂的一處小村落,牛羊偶然響起的叫聲,配上男女的歡笑,将人間煙火襯托的平淡,而又幸福美好。
一對中年夫婦趕着輛驢車,緩緩的進了村子。
七、八個農婦立刻爲了過來。
“官家嬸子,這一次你們去鎮上是大豐收啊!”她們很是羨慕的說道。
那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們驢車上,左一句右一包的東西。
官母直接跳下了車,讓官父先家驢車趕回家裏。
這才沖那些農婦笑了起來。
“是啊,這次買的東西是有點多了,這不是我家琬丫頭身子骨大好,所以高興嘛。”
幾個農婦一聽到她這話,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。
雖然這官家的琬丫頭自打來了這村子,就沒有出來走動過。
可他們去官家拜訪的時候,那可都在窗口處,看到過琬丫頭。
雖然他們這都沒讀過書,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。
但卻知道,這琬丫頭生得俊,就像是戲文裏唱的天仙一般。
最差那也得是大戶人家裏的小姐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。
周身的氣質啊,跟他們這個村裏的人都不一樣。
多少家的兒子每天就在官家門口轉悠着,瘋了似的想要娶她。
一開始吧,還是她們嫌棄這琬丫頭太嬌氣了,身子骨又不好。
娶回家就如同娶了個祖宗進門,得好吃好喝的供着。
哪家都不願有這樣的兒媳婦。
可漸漸的有些人實在是架不住,自家臭小子的外軟磨硬泡。
便隻能拉下了臉去向官家提親。
可到了那個時候,他們才知道,人家根本就沒打算那麽早把女兒給嫁出去。
而且還說要等琬丫頭身子好了,自己挑選心儀的對象。
就這麽兩句話,硬生生的把村裏一些有主意的臭小子,都給吊在了那。
整整兩年半的時間,基本上村子裏就沒有誰娶親的。
反而是邊上臨近的幾個村子,不斷的有人上門來向官家提親。
隻可惜人家說不嫁就不嫁。
哪怕是财主家嫡出的小少爺,想要求娶了去做正室。
也沒見官家的兩口子有半分的松動。
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動過歪腦筋想用強的,但官家三個男丁實在是太能打了。
那些動了歪心思的人,不僅沒能得逞,還被暴打了一頓。
最重要的是,他們還徹底失去了求娶的機會。
這樣一來,所有人漸漸的也就消停了下來。
隻能日盼夜盼的,希望這琬丫頭的身子骨能早點兒康複。
還好這日子總算是盼到了頭了,要不然他們真是要和這官家都結上仇了。
其實官父、官母哪裏不知道他們在些什麽。
若不是這裏是除了京郊那座靈山外,最适合他們人參生長的地方。
就這麽多的麻煩,他們早就換個地方了呆着了。
隻可惜自從三年前,他們的蠢女兒爲了那所謂的鎮國将軍,硬生生的将胳膊給扯了下來。
想要勉強恢複正常人的模樣,便隻能在這種靈氣充沛的地方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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