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這毒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狠上幾分。
隻能變回了人的模樣,坐在床邊。
兩指掐着他的下颚,硬是将他的嘴給撬開了,看了眼他那整根都黑掉了的舌頭。
“啧啧啧,這毒下的真是太狠了點。還好你身體底子好,要不然就真的嗝屁了。”官筱琬有些後怕,又很是心疼的感歎道。
她有點兒好奇,若是這下毒之人份量再重上一點,那自己這個任務會不會還沒有開始就失敗了。
那這個鍋到底算誰的?!
官筱琬一邊天馬行空的想着,一邊擡起頭,想要去翻看一下自己家醋壇子的眼皮。
好在确認一下病症。
結果才剛擡頭,便看見男人已經掀開了眼睑。
那深褐色的眸子,帶着銳利危險的攻擊之意,死死的盯着自己。
官筱琬被吓了一跳,剛想要解釋,卻見他已經張開了嘴,似乎是想要叫人。
她連忙伸手死死的按住了自家醋壇子的唇。
“噓,你别說話,我是來救你的。”她聲如蚊呐的替自己解釋道。
左恺箫想要掙紮,可是此時他的身子虛到沒有半分的力氣。
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這個,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姑娘,伸手翻了下自己的眼皮,然後又死死的看了眼自己的眼白。
她這些做法,倒是真的有點兒像個醫者。
隻不過看她左右不過才剛剛及笄的模樣,左恺箫怎麽都不相信,她能解了自己身上的劇毒。
連自己的師兄都不敢拍胸脯保證,拿到千年的人參就一定能救下自己。
她師從何處,又是如何闖進自己這守衛森嚴的将軍府?!
左恺箫微沉的眸子裏,寫滿了疑問。
可還不等他想明白,那個小姑娘卻是一臉真切,而又期待的看着自己。
“我現在要開始給你解毒了,但你保證,你不能叫人來。不然我這片好心,可就全都喂狗了。”
左恺箫被她說的劍眉微凜了下。
但仔細衡量了片刻,他還是微微颔首,答應了下來。
無論是千年人參,還是解毒的幾率,都低到幾近讓人絕望。
他還有什麽不敢嘗試的,反正橫豎不過就是個死而已。
左恺箫的眼底深處,閃過了絲苦澀的光亮。
可還不等他來得及自怨自艾,卻被眼前的一幕鎮驚到瞳孔都放到了最大。
隻見那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,松開了捂着自己的手。
然後單手握住了她自己的一隻胳膊,用力一扯,整隻手臂便斷了下來。
不過那隻手臂斷下來後,便立刻變成了一根小指般細的土黃色須須。
這很是明顯的人參須,讓從來就不相信鬼神的左恺箫,腦袋都出現了瞬間的恍惚。
等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,那個小姑娘已經單手将人參須,送到了自己的嘴邊。
“你倒是快點吃啊,這個剛取下來才是最好的。你不吃我也裝不回去了,這不是浪費了嘛!”官筱琬小臉蒼白的如同張透明的薄紙,随時像會散了一般。
左恺箫微眯了下眼眸,看了她一眼。
然後想也沒想,便張嘴将那根人參須給嚼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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