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是拿我們這麽多人的命,去換他一個家的命?!”官筱琬倒抽了口涼氣。
怎麽也不敢去想,人心竟然能夠惡到這種地步。
關栎楷低垂着眼睑,看着自己身前那震驚到,臉些都有些發白的小姑娘。
很是心疼的吸了口氣,然後又感慨的長歎了聲。
人不一向都是如此嗎?!
要不然當初又怎麽會,爲了他們所謂的喜歡。
硬是把他們逼得滾落山坡。
甚至最後又怕惹上麻煩,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陷入死亡的危險之中。
自己甚至還是他們口口聲聲,說着喜歡的那個人。
他們連喜歡都是這麽的廉價,充滿惡念。
就更别提是爲了自己的命,去犧牲别人的命了。
“他做的事情,等出去了,我帶你去找他算賬。”關栎楷擡起手揉了揉官筱琬的小腦袋。
想讓她不要那麽失落,并且不要再去想那麽委托人了。
這些事都太過于肮髒。
不适合他幹淨而又單純的小姑娘。
“好!”官筱琬重重的點了點頭,心裏憋着的氣總算是找到了出處。
邊上的三人看到他們這樣的互動,隻覺得他們現在就不應該站在這裏。
最後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頂上去,不要來礙眼。
也難怪這個關栎楷,會這麽看不慣他們三個。
原來從第一次見面,在對方的眼中,他們就是電燈泡般的存在。
“那我們現在先專心,把失蹤的幾個人都找到吧。”官筱琬鬥志昂揚的撸了撸袖子。
再次在宅子裏探尋了起來。
不過這一次她直接帶着人,連每一個房間都給探尋了遍。
最後累到腿都有些微微打顫了,她也沒能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。
“這個委托人家的先祖牌位去哪了?”官筱琬喘着氣,很是不解。
李東鋒想了想,問道,“會不會有可能已經被他拿走了?反正他把我們騙進來,就沒想過我們能成功的出去。”
“不會,肯定還在這。”官筱琬想也沒想,便否定掉了他的說法。
“若是沒有祖宗牌位,這兩隻精怪根本就不可能拿捏的住他。那他何必要冒這麽大的風險,把我們騙過來?!”
畢竟這兩隻精怪若是能出這座山,又何必要那麽麻煩的讓委托人把他們騙進來。
自己直接出山,拿修真者當獵物不就好了。
李東鋒他們三個聽到官筱琬這樣說,認同的點了點頭。
可再讓他們走,他們也真的有點走不動了。
這個宅子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大上很多。
而白天他們又連着爬了三座山,剛剛又被放掉了那麽多的血。
可惜官筱琬沒等他們開口找理由休息,便再次找了起來。
他們三個立刻露出了副,比哭還能難的神色。
結果卻接收到關栎楷,嫌棄而又嘲諷的目光。
他們隻能咬了兄弟牙,強撐着跟了上去。
他們又走了整整一個小時,别說李東鋒他們三個累的連腳趾都動不了了。
官筱琬也是雙手撐着膝蓋,軟軟的坐在了地上。
她覺得眼前的宅子似乎是晃動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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