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這這幾天早被關栎楷做的事,給驚到習以爲常了。
所以面上很快又恢複了鎮定的模樣。
現在這個樣子,應該是沒有事吧?她再次确定的問了句。
關栎楷點了點頭。
然後便看見自己的小姑娘提着劍,腳步輕快的朝院中的三個人跑去。
那些人直到此刻,才看到她手中的劍。
眼中都忍不住的露出了驚豔的神色。
這這樣的法器,無論換到哪個杏林世家,那都是足以做爲當家信物傳承下去的。
甚至據他們所知,連官家現任當家手上拿着的法器,都遠不如這把劍。
所以這東西隻有可能是,那個男人給她的。
可不過就是一眼的喜歡而已,就把這麽貴重的法器送出去。
他未免也太兒戲了點吧?!
幾個人正猜測着,官筱琬已經将他們身上的繩子給直接割斷了。
那喝了血的繩子像是有生命一般,掉落在地上後,立刻像蛇一樣的遊開了。
官筱琬拿着劍想要去戳,可它們卻直接被那青青的石闆路,給吞了進去。
完全看不出一點痕迹。
這是什麽東西?!
官筱琬有些蒙圈。
如水的杏眸都瞪得溜圓。
她本身想要去問一問,跟在自己身後的關栎楷。
可丘志寬剛從地上爬起來,連站都沒有站穩,便一臉怨恨的瞪向了她。
官筱琬,你
若是不會說話,那你可以試試以後永遠都别說話了。關栎楷直接打斷了他的話。
那铮铮有力的語氣,如同淩厲的刀,直接插在了丘志寬的身上。
讓他吓得忙噤了聲。
口水都嗆在了喉嚨,痛的他蒼白如紙的面容,都猙獰扭曲在了一起。
官筱琬毫不掩飾嫌棄的,瞥了他一眼。
然後便轉身回到了關栎楷的身邊。
剛剛那麻繩是什麽呀?爲什麽又會吸血,還又會自己跑?!而且他們被捆着的時候,還像是被下了封印似的。她抿着嘴角,眉心死死的皺在了一起。
藤蔓。關栎楷連想都沒想,便直接給出了答案,這應該是成了精的大樹,長出來的東西。你在山裏之所以看不見路,還有山裏沒有任何的活物,應該都與它有關系。
那這樣我表哥豈不是很難找到了?!官筱琬立刻愁的,眉心都死死的鎖了起來。
這大樹成精最可怕了。
畢竟活了幾百年的在山裏,真是比比皆是。
而且對方能夠不動聲色,對他們下手的範圍也很廣。
畢竟樹根随便伸一伸,怕是大半座山都在它的掌控之中。
不會,隻要你想找,肯定會找到的。關栎楷話說的特别的肯定。
仿佛已經知道了,這裏發生的一切似的。
可官筱琬相信,他若是真的知道的話。
那就不可能眼睜睜的,看着自己這麽着急。
除非他不是何煜帆。
你既然什麽都清楚,爲什麽剛剛還不救我們?!丘志寬很是不爽的質問道。
雖然修真界以強者爲尊,但丘志寬衆骨子裏還是看不起散修的。
更何況他剛剛還被吓到,連火都不敢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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