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說到底也隻是修爲不夠而已。
不代表原來修煉過的那個世界,經曆的一切都被自己給忘記了。
委托人的先祖突然出山做生意。
并且在沒有經驗、人脈,也沒有學曆和本錢的情況下,卻能做到國内數一數二的富豪。
這肯定是用了什麽方法,借了大運。
而現在的生意卻突然呈現一面倒的崩盤之勢。
說明不是當初他們借運的手段太過陰毒,出現了反噬。
就是他們當初借運的那個東西,已經壓不住了。
所以現在才會把借出去的氣運,都給收回去。
“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。”關栎楷特意有耐性的點了點頭。
完全沒有半點覺得,官筱琬問了句廢話的樣子。
就更别提什麽态度冷清了。
“對了,你出門應該帶了法器,你的法器借我看看,可以嗎?”他很是随意的問了句。
然後也不等自己的小姑娘說些什麽,便将大掌攤到了她的面前。
這讓官筱琬想要拒絕,都有點困難。
爬回自己的窩裏,将小背包挖了出來。
那淡到都快要沒有的兩股靈氣,讓關栎楷的眼眸閃過了一絲銳利的光亮。
不過官筱琬倒是沒有注意到這麽多。
隻是将一個藥鼎,還有一把玉質的小匕首給拿了出來。
這讓關栎楷另一隻垂着的手,死死的攥緊成拳。
“你第一次出來任務,官家就給你這兩樣破東西?!”他清潤的聲音,一下子就冷的猶如讓冬日裏的寒流。
讓人在瞬間墜入冰窖。
官筱琬雖然知道自己這兩件法器破,可這樣直接了當被說出來。
她還是有點兒小尴尬的。
讪讪的摸了摸鼻子,她想要把東西給收回去。
可關栎楷卻一下子将那兩樣東西,都給接了過去。
“一個無用,一個沒辦法很好的防身,要不我給你換個好一點的法器吧。”他這話說的很是意。
将兩樣法器放到桌上,大掌向上一翻。
一把用羊脂白玉煉化而成的長劍,便出現在了他的手心上。
那個玉的顔色和官家宗祠裏,包裹着官胤凱的羊脂白玉是一模一樣的。
甚至連光澤度都極爲的相似。
這讓官筱琬瞬間就把它們兩個,給聯系到了一起。
不過到底一個是已經做古上千年的人。
就算是真的沒死透,有殘魂留了下來。
那出來也肯定是,先把他們這些強行認親、鸠占鵲巢的人,先給掐死。
又怎麽可能會特意來保護自己。
他又不是自己的醋壇子,身上連一點醋壇子特有的味道都沒有。
官筱琬搖了搖頭,将腦海裏那些瘋狂的猜測都給甩了出去。
“不用了,我們兩個非親非故的,我又怎麽好收你的東西。”官筱琬有些抱歉的笑了笑,探過身子就想要去拿桌子上的法器。
可卻又被關栎楷給攔了下來,“你這次來的地方怕是有點兇險,隻憑着你那兩個法器,怕是很難應付。你若實在是覺得不好收我的東西,我可以暫時隻是借給你。”
他這話說的特别在理。
不過目光裏卻已經蕩漾起了莫名的愉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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