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座連綿的小山脈,沒有看見什麽小兔子小松鼠也就算了。
她似乎連蜜蜂蝴蝶還有鳥都沒有見過到。
我看你一大早就出門了,知道你們肯定是有任務。有些擔心你的安全,所以就跟着一起過來了。
關栎楷清脆的聲音,如泉水擊石。
卻難掩其關切與溫柔。
可若不是他們早上六點就出了酒店,官筱琬隻怕是真要相信他這話了。
畢竟有誰早上不到六點就在外面晃蕩,而且還這麽湊巧的就碰見他們出門。
可惜眼前這男人的修爲,比自己高太多了。
她也不敢直接去怼人家,隻能默默的在心裏吐槽了句。
然後又換了個問法。
那你怎麽不早點找我們,而且我這一路上往回看,也沒看到你啊。
關栎楷知道她這是在懷疑自己,但也沒有在意。
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溫柔寵溺了。
看得官筱琬是一頭霧水的。
我是偷跟着來,沒有讓你們發現。我不想跟修真協會扯上關系,但又不放心你。
關栎楷說着,擡起手。
中指微微彎曲着,在官筱琬光潔的額前輕敲了下。
不過你這小家夥的膽子真大,連這是什麽地方都不知道,也敢闖。他的眉心微蹙着,态度總算是嚴肅了幾分。
官筱琬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,向後退了半步。
看向關栎楷的目光,滿滿都是委屈的味道。
說話就說話,好好的動什麽手。
協會裏也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麽地方,現在已經進了這村裏,成功出去的也就是那個委托人。可是他睡了一覺,就已經在外面,什麽都不記得了。官筱琬替自己解釋道。
可是關栎楷聽到她這話,臉上卻浮起了一絲愠怒。
他因爲一直在給自己弄個合理的身份,所以這些天都隻是在關注琬琬的動向。
并沒有去查修真協會這次給他們派發的任務。
可直到跟着他們進了山,他才發覺這次的任務有多麽的危險。
沒想到那個修真協會,明明已經失去了一批人。
竟然還會把琬琬這種,沒有多少修爲的小女生給指派出來。
官筱琬縮着脖子,看着面前的男人,臉色一點點變得陰沉了下來。
吓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可眼下又不好就這樣,繼續僵持下去。
她隻好主動開口換了個問題。
那外面的那些村民是不是在祭祀?我們四個是不是他們的貢品?他們又在祭祀些什麽?
她像個好奇寶寶似的,接連問了三個問題。
徹徹底底了杜絕了關栎楷,再走神去生悶氣的可能。
男人長睫微掀,看了眼自己面前,那歪着腦袋,滿臉好奇的小姑娘。
然後無奈而又寵溺的再次開口道,是祭祀,你們也确實是他們難得的貢品,至于他們到底在祭祀什麽,那就得去你們委托人的祖屋看過後,才知道了。
所以,你的意思是,無論這些村民的異常,還是接連兩次有人消失,其實問題都出在委托人的祖屋上?!官筱琬有些震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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