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刻意壓低音量,那個男人把他這話聽的真真切切的。
差點一口氣怄在胸口,沒喘上來。
腦袋都有些發暈了。
但兩人的身份擺在那。
真要是鬧起來,他也不可能是詹沛彥的對手。
便隻能死死的咬着牙關,硬生生的忍了下來。
因爲他們的賭局很大,所以這石頭都沒有分兩邊切。
直接用大屏轉播着,一塊塊的慢慢切。
詹沛彥和官筱琬兩個人,都不太會看石頭。
也沒什麽劃不劃線的。
便先選擇都從表皮的那一層,切開個小口子先看下。
那個男人磨磨蹭蹭的,還在選擇開口處。
所以自然是先切了詹沛彥這邊的石頭。
按照慣例,他們應該選擇比較有把握的石頭。
好博個開門紅的彩頭。
可官筱琬聽到他們的話,卻執意選了塊最大的石頭。
小爪子急的,都勾起了詹沛彥掌心的一塊表皮。
詹沛彥怕她急壞了,忙将打斷了那些人挑選。
指着自家小仙女挑的石頭,讓他們就先開那塊。
幾個老行家,還在那裏規勸着。
但詹沛彥卻冷着臉,一副心意已絕的模樣。
這讓他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,偷偷歎了口氣。
官筱琬見狀,委屈的小腦袋都垂了下去。
有氣無力的将四隻爪爪,給縮回了龜殼裏。
她的小腦袋,像一隻死龜似的耷拉在詹沛彥的掌心。
這讓男人心疼的像被狠狠的揪了把。
俯首,輕輕吻了下她光滑的腦袋。
他刻意壓低的嗓音,帶着極盡溫柔缱绻的語調。
“乖,不氣了!他們不信你,那是他們沒眼光,我肯定是站在你這一邊的。”
那副同仇敵忾的聲音,總算是讓官筱琬的心情稍稍好了點。
她才沒有鬧着玩呢。
别看那三塊石頭又大又笨的。
但其中兩塊,卻是整個場子裏最好的。
自己也是聽說要讨個好彩頭,這才特意選了一塊靈氣最純的。
因爲石頭比較大的緣故,他們沒有用磨石頭的方法。
直接挑了個五分之一的位置,便用機器切了下去。
可刀片才刮開兩個指節的位置,人群便立刻發出了不敢置信的驚呼聲。
連切機器的老師傅,都趕忙停了下來。
這讓坐在一邊沙發上,膩歪着的一人一龜,有些狐疑的擡起了頭。
結果卻看見本身都已經一副,躺平了任嘲的負責人。
猩紅着眼眶,滿臉興奮的朝他們走了過來。
“詹總,飄紫了!”他的語氣激動的都顫抖了起來。
連一向淡定的詹沛彥,也因爲他這話,心抖了兩下。
畢竟這玉石裏,開出紫色的翡翠,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。
更何況是那麽大的一塊石頭。
雖然不能保證,整塊石頭裏都是紫色。
但人總是或多或少,會往好的方面期待。
倒是官筱琬依舊是副風清雲淡的模樣。
反正她從來都隻喜歡布靈布靈的東西。
這翡翠再好,到她這裏也隻是值錢,和靈氣充裕的補品而已。
詹沛彥捧着官筱琬,直接到了機子的面前。
老師傅搓了搓手,很是激動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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