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做了什麽?!你别在這裏血口噴人!”詹紫菲慌亂的否認。
隻可惜就她這個樣子,怎麽可能有騙的詹家這幾個人。
詹沛彥小心翼翼的将官筱琬放平在沙發上。
站起身,目光陰森的如同地獄裏索命的惡鬼般,看向她。
詹紫菲吓得臉都發白了,嘴唇微微蠕動着,想要說些什麽。
可男人卻擡起腳,直接踹上了那厚重的梨花木茶幾。
力到大的,讓那茶幾直接就撞向了詹紫菲。
她沒有來得急反應,腿便夾在了茶幾和沙發之間。
那猛然的力量,讓她疼的大叫了起來。
詹母氣得身子都哆嗦了,直接拿起一邊的水杯,便将冰水盡數潑在了她的臉上。
“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你到底對我女朋友做了什麽?!”詹沛彥森冷的聲音裏,夾雜着濃濃的殺意。
詹紫菲痛的都快要暈過去了,可卻被冰水潑的清醒了過來。
連慘叫聲都因爲詹沛彥那如同修羅般的目光,卡在喉間,不敢再多發出一個音調來。
“沛……沛彥……不是表姑要對你女朋友做什麽,是你們都被她騙了,她就是個妖孽!她來詹家,就是爲了來謀财害命的。”詹紫菲一臉痛心的替自己辯解着。
“你胡說!”官筱琬握着自己的肚子,蜷縮成了個蝦米的形狀。
哪怕是痛的再難以忍受,她還不忘維護自己的清白。
雖然她是一隻修煉了快千年的烏龜,但卻不能用妖孽來定義。
天天聽着佛法,享受着佛光。
被那麽多天下蒼生許願,也完成了那麽多願望。
它能夠開靈識,修煉成精。
那都是天道的點化。
“我沒有胡說,你現在痛成這樣就是最好的證明!你喝的燕窩裏,我可是放了大師給的除妖孽的符水,你休想在這裏禍害我們詹家。”
詹紫菲強忍着痛意,話說的是越來越得意。
詹父、詹母對于她這話自然是不信的。
氣得一邊哆嗦着,一邊打電話報警。
但詹沛彥心裏很清楚,自己的女朋友是個小仙女。
雖然不相信詹紫菲口中的妖孽論,但卻意識到,琬琬這個樣子,隻怕不是去醫院能解決的。
“藥!”詹沛彥咬着牙。
一個字被他按到了音調的底部,拖出了長長的尾音。
渾身淩厲的氣勢,像是再也抑制不住的迸發了出來。
正所謂天子一怒,伏屍百萬。
不僅詹紫菲被吓得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。
連詹父、詹母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,會有這般氣勢。
一時間幾人皆忘了反應。
詹沛彥嘴角微微向一邊翹起。
那殘忍而又猙獰的臉,像是無法控制情緒般的微微抖動着。
“沒……沒有藥!大師沒給我藥!”詹紫菲吓得慌亂的搖着頭。
她想要跑。
可腿卻被茶幾和沙發給夾着。
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疼。
官筱琬看到自家的醋壇子,俨然已經到了失控的邊沿。
生怕他做什麽過線的事,強撐着伸手,拽住了他的衣袖。
“不……不要!”
那一向軟糯甜膩的聲音,此刻虛弱的如同蚊呐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