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懷裏的小家夥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,他站起身,看着那些傻愣愣杵在邊上的探眼,眉眼一沉。
“你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麽,資料放在這裏就是了,沒看到我這裏有個病患要照顧嗎?”
那些人有些尴尬,可這外面的輿論聲越來越嚴重,他們就這樣一點線索都帶不回去,又實在是說不過去。
便隻能厚着臉皮,滿是期待的看着那一臉不耐的男人,“翟前輩,我們知道這個時候來打擾你不太好。可是外面的事實在是太嚴重了,你若是能給我們一丁點的線索,說不定就能早一點阻止更多的慘劇發生。”
“是啊,而且你把時間用來照顧官小姐,實在是太浪費了,我們可以請專業的醫護人員來照顧她,你的時間應該花在案件的分析上。”
這一句句的話語,都透露出翟曜清分不清輕重的味道。
男人聞言隻是譏諷的冷笑了聲,“我對你們并沒有義務!我沒跟你們簽定工作合同,你們也沒有跟我談薪酬的問題!若是覺得不滿,可以現在把資料都拿走。”
三年前的事,自己還沒有和他們算,現在又想來幹涉自己的做法,他們的臉未免有些太大了點。
“可是那些無辜的人……”有人瞬間就急了。
可話說到一半,卻敗在了男人那陰骘的目光之下。
若不是确定除了被冤枉進島的三年,其他時間他都是在替全球處理棘手的案件,他們真的要認爲,眼前的翟曜清是一個真正的瘋子。
可就算是他再危險、再難相處,眼下的一切都隻能靠他了。
“他們就算是再無辜,對于我來說也隻不過是個陌生人。幫你們分析案件,隻是一份工作。在我看來,工作遠遠沒有我的小助理來得重要。”翟曜清語說的很冷漠,仿佛那些人的生命在他的眼中,就如同蝼蟻一般。
所有人是敢怒而不敢言,隻能将目光放在了官筱琬的身上。
有埋怨她不懂得照顧好自己,竟然在這種時候耽誤翟曜清時間的,也有使眼色讓她開口說話的。
官筱琬無奈的歪了歪腦袋,“你們放心,翟前輩有在看卷宗了,下來煮粥之前,他還在分析案件。我相信,若是真的重要的發現,他肯定會直接和你們說的。”
強撐着口氣,将話說完,她又重重的咳嗽了起來。
翟曜清連忙上前,伸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,“你和他們說這麽多廢話做什麽?案件的事,你不要管了!”
說完,他再看向那些人的目光,已經徹底沒了耐性,“你們若是還想要破案,就現在離開這間屋子,有了結果我會叫你們過來的。但你們還想要糾纏的話,就隻能另請高明了。”
那些人見他把話說絕了,哪裏還敢多做停留,連忙說了一堆的好話,又叮囑着官筱琬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,别給翟曜清添亂,這才如魚貫而出。
等到别墅裏徹底恢複了安靜,翟曜清這才一臉不悅的瞪了官筱琬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