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将他一身的淡漠疏離給化了個幹幹淨淨,整個人嫩的讓人懷疑他隻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而已。
而在他的身後,則站着個眉眼嬌氣的小女生。
被他擋了個大半,似乎是一種保護的感覺。
不過這樣想法隻在來的那些人腦裏存在了一個瞬間,很快便被他們給抛之到了腦後。
這翟曜清是什麽人,出了名的不把在意身邊的人,又怎麽可能會保護一個女人。
“聊完了!翟先生收拾好東西,我們現在就可以走。”爲首的人立刻謙順的回道。
“沒什麽好收的。”翟曜清随意的回了句,然後目光清冷的看向了那些和自己被關在一起三年的獄|友。
所有人立刻挺直了身體,喊了聲“曜哥,再見”,這才目送着他們二十幾個人上了遊艇。
此時齊瀾他們已經早早的在上面等着了,官筱琬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藍芸菲,但從自己的同伴那陰沉的表情中卻能得知,這來的人隻怕沒有想要處理藍芸菲的意思。
這讓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。
随便挑了個空位座了下來,翟曜清也跟着坐到了她的身邊。
那些人表情一瞬間有些難看,張了張嘴,他們想要勸翟曜清換到傳會議室聊聊案件的事情。
可是對方卻直接閉上了眼睛,将腦袋靠在了官筱琬的肩上。
“翟先生,你是不是還沒睡醒?不如去我們替你準備的休息室吧!”那些人咽下了想要說的話,很是積極的讨好着。
可是翟曜清卻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,“不用了,你們有什麽事直接跟我的助理說!”
那清冷不容拒絕的話語,直接将他們的距離給劃出了一道不可分割的鴻溝。
他這話的意思很簡單,也就是說他們想要和自己說些什麽,便先要和自己的助理先溝通。
他是不會直接接和他們交流的。
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有些難看。
但想到他們不僅還有事求着翟曜清,又理虧的把人家冤枉的關了三年,便隻能一個個的忍了下去。
“官筱琬,這一次你事情做的很好,以後在翟先生邊上做助理,可要好好的工作,千萬别給翟先生扯後腿。”爲首的那人态度高高在上,如同個領導般的下達着指令。
官筱琬本就因爲這藍芸菲沒有被處理的事,而憋了一肚子的火,眼下再看到他這樣的态度,立刻氣的深吸了口氣。
可還不等她說些什麽,那靠在她肩膀上的男人卻睜開了眼睛,目光銳利如刀的落在了說話的那人身上。
“三年前的事,我們還沒有把賬給算清楚,你們的誤判讓我在島上呆了三年,這筆損失,我會找律師跟你們清算。”
“我出島不是你們的特赦,而是證據證明了我是被冤枉的,出島是最基本行爲。從我被送進島上的那一刻起,我便和你們的部門,沒有了任何的關聯。”
“誰做我的助理,那是以我私人的名義聘請,她跟你們沒有任何的關系。若是你們不懂得如何尊重我的助理,那接下來的案子,恕我無能無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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