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好!”翟曜清看着那傻咯呼的小女人,深吸了口氣,才語氣平淡的繼續開口道,“這既然這是你……你們想的,那我跟出島就是了!在這之彰,我會先證明自己的清白!”
“真的嗎?!翟前輩,你真是太好了!我就知道,你肯定是清白的!”官筱琬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。
看着那緊握着擡了起來的小爪爪,他低垂下眼睑,遮住了自己眸子裏意誨不明的光亮,
可笑着笑着,官筱琬卻突然身子一個哆嗦,腦袋像是被錘子錘過了般,痛的臉色蒼白了起來。
一大堆本不應該存在的記憶,瞬間如潮水般的湧進了她的腦海裏。
“去吧,把翟曜清從那座島上帶出來!當他答應出島的那一刻,便是你催眠解開的那一刻!”
略微有些蒼老的聲音,配着西裝筆挺的背影,清晰的響了起來。
官筱琬想要抵抗住疼痛和震驚,努力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。
可身體和靈心上的沖擊實在是過于巨大了,她轉能略微有些狼狽的轉過了身子,不讓翟曜清發現自己的怪異之處。
“被吓到了?!可惜晚了,若是真的怕,就不應該不自量力的來島上找我!”翟曜清的話就如同喪鍾一般的敲在了官筱琬的耳邊。
她死死的咬着牙,心裏不停的罵着三字經。
這年頭的腦子有坑的人還真不是一丁點的多!
原主簡直就是花樣做死!
喜歡什麽不好,偏偏喜歡當瘋子!
五年前加入那個全是瘋子的團體,三年前被翟曜清鎖定的時候,他們七、八個人便立刻謀劃了對他的構陷計劃。
不僅花了大量的時間,去給他身邊的工作人員進行心理暗示,而且還花了大量的金錢去買通相關人士,才成功的将他給送入了這座小島。
當初事情進行的很順利,他們都以爲是計劃進行的天衣無縫。
可後來沒過多久,才反應過來,他們之所以能夠成功,不過是翟曜清覺得身邊的人都是蠢貨,沒有什麽意思,主動反棄了所有自證的機會,選擇到那座島上悠悠閑閑的放風。
更大的可能性,他是覺得那裏關起來的人湊在一起,會比他們幾個有挑戰性,所以三年前才會選擇放過了他們。
等他們想明白了以後,一個個氣得都快要瘋魔了,可偏偏又沒有辦法上島。
他們這才想到把原主催眠,并且安排了個假身份、假記憶,用三年的時間謀劃,促成了這一回的事。
雖然這三年,官筱琬并沒有和那些人有所接觸,可不用想都能猜到,這次外面發生的案子,肯定是原主的同夥做出來的。
他們都是瘋子,享受那種蔑視衆生的感覺,但更喜歡勢均力敵的對駁。
可是自己現在該怎麽辦?!
三年前因爲自己加入組織最晚,隻參于了一次連環事情,所以他們認爲自己被查到的可能性最低,所以才把自己安插進班裏。
但看翟曜清這個樣子,顯然他早在三年前就将他們每一個人都弄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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