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這等粗活怎麽能勞您的手!應該吩咐奴才們來做的呀!”
“閉嘴!”荀銘珩停頓了下,立刻皺起了眉,目光銳利如刀的掃向了他們。
自己的小姑娘好不容易睡着了,他們這麽大的聲音,隻怕是會把她給吵醒的。
那些宮人見自家陛下這個樣子,又是着急又是驚恐,但也不敢阻止,便紛紛蹑手蹑腳的撕了塊布條,想要跟着一起打掃。
荀銘珩見狀挑着眼梢,目光略帶着幾分沉思的看着他們。
還不等他們動作,就立刻阻止了他們這想要幫忙的舉動。
“這事你們都不用管,朕自己自做!”
他的小毛團子被貶入了冷宮,身邊跟着的兩個侍奉的人都是刁奴,想來當初在打掃的時候,也沒有幫上她什麽忙。
既然小毛團子有心要懲罰自己,那自己當然是得事事親力親爲。
若是偷工減料,隻怕她這氣沒消掉不說,更氣了幾分就難辦了。
“可是,皇上……”王總管張了張嘴,還想要規勸些什麽。
最終卻敗在了那淩厲的目光之下。
他看着荀銘珩拿着破布條在那裏擦擦弄弄的,揚了一屋子的灰,好幾次被嗆的差點打了噴嚏,可又怕吵到外面睡着的官美人,隻能擰着臉,硬生生的忍了下來。
權衡了片刻,他最終還是小小聲的提醒道,“陛下,這麽多灰,最好打濕了抹布,再掃點水才方便打掃,不如老奴去打兩桶水來?”
荀銘珩輕輕噴了噴鼻子,有些微惱的瞪了王總管一眼,“不用了,朕親自去打!”
既然都決定了要親力親爲,又怎麽可能會省這麽點功夫。
隻不過這個王德順既然知道自己沒做好,也不早些提醒,害得自己在這裏吃了這麽久的灰。
将手中的布條很是随意的扔到了一邊,荀銘珩迳自走到了院中。
隻不過從去水井的路上,目光卻被月光下籠罩的小臉給勾了去。
那白皙透亮的小臉上,點綴着微微嘟起的紅唇。
睡得通紅的兩頰,看起來粉嫩嫩的,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。
荀銘珩抿着淡色的唇,深吸了口氣,才忍住了再去打擾她睡覺的沖動。
打了水,回那寝殿的時候,他甚至連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官筱琬,生怕自己的自制力會土崩瓦解。
他就這樣打掃了整整一個多時辰,換了一桶又一桶的水,才勉強将那張破舊的床給擦幹淨。
而且他人在上面的時候,聽着那聲響,總是擔心自己又壓塌一張。
不過還好,最後那張床還是堅挺的活了下來。
臨去上朝前,荀銘珩還趕回勤政殿換了身衣服,并且寫了張聖旨,又叮囑着王總管把這冷宮該修葺的地方修葺,該換的地方換了。
并且記得給官美人準備好豐富又可口的早膳,這才不放心的去例行每天他該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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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筱琬這一覺睡了挺久的,等她醒過來的時候,便看見那身着一襲明黃色龍袍的男人,正坐在自己軟榻邊的席團上。
前面擺了張小桌案,上面放着厚厚的奏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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