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無奈的苦笑了聲,她直接倒在了地上,喘了好久的氣,才認命的爬了起來。
雖然自己身體傷成了這個樣子,但既然沒死,那任何肯定還是要繼續做下去的。
早知道自己連一天都沒有撐到,就變成了人回到冷宮裏,那她就不應該在朝堂上阻止,荀銘珩把自己從冷宮中給放出來。
失算啊!
拿了根桌子腿當拐杖,官筱琬以蝸牛般的速度挪出了寝殿,從井裏打了點水,直接就着桶子喝了好幾口,她才總算是緩過了勁來。
摸了摸肚子,又将衣服給整理好,擡起頭看了眼天空上挂着的明月,官筱琬有點兒好奇,自己這是暈了多久。
不過她可以肯定,自己絕對不是剛剛暈過去的。
畢竟她在出事之前吃到肚子都撐了,若是才一天而已,她不至于餓到能生吞下一頭牛。
所以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去給自己找點食物,要不然自己隻怕被貓咬出的傷口沒能要自己的命,就先給活活的餓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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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,我們已經在皇宮裏找了整整三天了,并沒有發現禦寵的蹤迹。影衛營的首領半彎着腰,畢恭畢敬的說道。
坐在桌案前的男人批閱奏折的手微微頓了下,沒有說話,便又繼續寫着批注。
陛下首領等了片刻,又輕喚了聲。
可話音未落,這一回那隻大掌卻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。
伴随着啪的一聲脆響,那隻暖玉制成的禦筆,硬生生的斷了幾節。
繼續找!朕再給你們兩天的時間,若是再找不到荀銘珩話說到一半頓了下來。
他本想說提頭來見,可想到這些影衛營的侍衛是自己最忠心的手下,他隻能咬着牙換了個說法。
那接下來每月一次的抑蠱丸,便改成兩月才一次。
影衛營首領心一驚,可面上卻依舊是那麽一副平靜的如灘死水的模樣。
是!他應了聲,然後迅速消失在了屋内。
荀銘珩垂首,看着自己面前的奏折,發了很長時間的呆,才猛的将它推了出去。
單手撐在抽痛的額角處揉了揉,那一直被壓抑着的情緒,像是沖毀了堤壩的洪水,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給淹沒了。
雖然那小毛團子突然蹿出去,并不在他的預料之中。
可當它有所動作的那一刻,荀銘珩除了被驚了下以外,其實并沒有覺得難以接受。
甚至在那一刻,他才知道在自己的潛意識裏,那小毛團子就不是一般的小動物。
打心裏他便覺得自己的小毛團子不可能會死,而跑掉,反而證實了這個深藏着的認知。
荀銘珩覺得肯定是因爲普通的人類,沒有辦法救活它,所以它才會跑了。
而等它的身子養好了,便會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。
可是已經整整三天了,妖精不應該很快便能自愈嗎?!
難不成它是在氣自己沒有保護好它,所以不打算再回來了?!
男人修長五指一點點的繃直,死死的按在額角,那暴起的青筋在指縫中若隐若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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